在洛白下台後,整個中央城一分二,狄昊一半,鄔佗一半。而現在屬於狄昊那一半快要被侵蝕乾淨,屬於鄔佗那一半則在被清查,相信如果不阻止的話,被侵蝕乾淨也是遲早的事。
鄔佗將扒著窗台往外看的洛白拉回來,在她額頭上親一口,有些沒好氣道:“用完就扔?這是什麼壞毛病。”
見洛白不說話。
鄔佗又捏了她的耳尖,“你自己說,這毛病合理嗎?”
洛白將手撐在鄔佗的胸膛上,按著推他,“現在沒空跟你鬨。”
鄔佗眉梢挑起一個小弧度,而後又捏了下洛白的耳尖,“你以為我是在跟你鬨嗎?我是在很嚴肅地對你的缺點進行批評,希望你知錯能改。”
洛白眯了下眼睛,本來撐在鄔佗胸膛上的手往下滑,有一隻落在了他的腰側,抓著肉擰了一把,“我現在告訴你,我這毛病可不隻那麼一樣,你想怎麼著?”
雖說洛白的力道不大,但卻架不住她揪住的肉隻有那麼一點,這擰起來痛感還是有的。
但鄔佗是什麼人,大風大浪都八風不動,更彆說這點小痛楚了,不過縱然不痛,鄔佗也不準備任由洛白那樣擰下去。
原因很簡單,剛剛才經曆過一個熱吻,現在對方在他身上到處動,他有些...忍不住。
然而現在忍不住也要忍,因為如今根本沒時間給他縱欲。
用手將那隻在自己腰間作亂的大掌包裹住,鄔佗之後將洛白的手帶上來後,低頭在上麵親了一口。
最近他似乎特彆熱衷於親吻,隻要是兩人相處的時候,就會見縫插針自個找機會。
洛白想將手往後縮,不給他親,鄔佗拉著。
而見此,洛白用另一隻沒有被控製住的手去揪鄔佗耳朵。
兩人在車裡以你弄我一下,我親你一下這種模式一直到了一間普通小平房前。
洛白與鄔佗都是那種會在外人麵前會維持形象的人,起碼現在的鄔佗是。所以在車子停下的那一刻,裡頭的鬨騰也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