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迷迷:【粑粑,你之前拆下來的針孔攝像頭,他們又裝上了惹!難道來你房間的,是那些吃飽了撐著的莊家?】
洛白:【很有可能。】
這個猜測不無道理,畢竟作為“玩家”的一員,居然不能全方位無死角的被觀察,這怎麼也不適合。
所以不排除莊家的人過來重裝一遍針孔攝像頭。
但他能裝,洛白就能拆。
當著陳戟的麵,洛白再一次將全部針孔攝像頭拆除,老練的動作看得陳戟直揚眉,他的目光很快從驚訝變成了若有所思。
將那堆廢棄的針孔攝像頭全部扔進垃圾桶後,洛白才轉身,卻發現陳戟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身後。
悄無聲息的。
他的鏡片反射出兩片白芒,有種寒刃般的鋒利。
“你到底是誰?”陳戟問。
兩人此刻距離非常近,兩者相距不過是二十厘米,完全邁過了個人安全距離。
洛白反問,“你呢?”
陳戟這人身上的氣質有些怪,你說他溫雅麼,也不是,但你要說他凶狠,卻也算不上,他更像是藏在劍鞘內的一把利劍,低調內斂的。
陳戟忽然說了一句風牛馬不相及的話,“1923年,法國裡昂。”
這一般人還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
一個時間,一個地點。
但洛白卻明白了,明白的同時也是掩不住的驚訝,隻因為1923年是那個組織成立的時間,而法國裡昂則是那個組織後來的總部。
而這個組織有一個非常響亮的名字——
國際刑事警察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