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挑在裡衣扣子的同時,柳聞鶴整個往下壓,胸膛貼著胸膛,他將洛白按在大寬椅內。
“在此處更衣?大少爺您莫要說笑了。”洛白被柳聞鶴這番動作弄得隻能微仰著頭。
因為這番動作,那纖細白皙的頸脖毫無防備的映入柳聞鶴眼中。
男人眸色暗沉。
而幾乎在說話的那瞬間,洛白感覺有順滑觸感滑過她的手腕,那冰涼之感仿佛是剛從水塘爬出來的毒蛇一般。
洛白眼眸微凝,一下子就明白那是什麼了。
她正要借著抬手的動作將手抽出,卻不曾想,上一刻已經布下的大網陡然收起。
之前被柳聞鶴解下的腰封,如今捆在了她的手腕上。
鬆鬆垮垮的結扣被拉緊,洛白本來放在兩側的雙手隨著對方這一動作,被迫向後反剪。
“我很確定,你並非丞相府之人。”壓在洛白身上的柳聞鶴沉聲道,“說吧,哪裡來的細作?”
他靠得極近,說話間,柳聞鶴呼出的鼻息通通散落在洛白的頸脖側,帶著熱度的氣息為那片白如新雪的皮膚染上了緋紅。
動作是曖昧的,但他的語氣卻沒有什麼溫度可言。
說實話,現在這個姿勢讓洛白不是很舒服。
她的一條腿還搭在寬椅的扶手上,而因為雙手被反剪,她的肩胛骨拉出了一個繃直的弧度。
“奴家不是細作。”洛白當然不承認。
有誰忽然輕笑了聲。
之前柳聞鶴滑入洛白衣內的大掌沿著她的腰線緩緩往上抬。
男人的手帶著繭子,他沒有放輕力道,所過之處,洛白感覺一陣輕微的疼。
對方姿勢很曖昧,但她卻知道柳聞鶴是在搜她身上是否攜帶兵器。
“大少爺既然不需要奴家伺候,開口便是,何苦如此折騰奴家?”洛白語氣很慌張,但臉上表情卻幾乎冷靜。
埋首在洛白頸脖間的柳聞鶴不曾看到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