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替她們的安東尼小心翼翼進來,一臉嘿笑:“我幫您塞上?”
“滾啊!彆用你的臟手玷汙這麼神聖的東西!”
話音落下,陳月冷著臉回來,蹲下撿起絲襪。
被固定在椅子上的牧蘇吃力低頭想窺探看到什麼。奈何什麼也沒看到她就出門離去了。
牧蘇隻得咂了咂嘴,可惜吐得太快沒來得及感受。
陳月離開,牧蘇視線落在安東尼身上,上下打量一番:“你們是組團刷boss來了?還一個個來。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
陳月與泰絲在半路分開。後者回到飛船的臨時實驗室。陳月則一路來至船長室。
一整麵橢圓落地窗外是黯淡星空。可以看到飛船被一道光束包裹周身,陰影打在前麵——那是來自身後的太陽光。
房間空曠,棕色羊毛毯上除了書桌再無其他。
一道人影坐在書桌前,低頭在翻閱什麼。
“先生。”陳月恭敬立在門口。
“接觸的怎麼樣。”
“什麼也沒來得及問,他的廢話太多了……”
人影抬起腦袋,那是名十分年輕的青年,黑發黑眸,合成黑色西裝將身形襯托的修長,立體五官混合黃種人與白種人的特點,唇邊時刻噙著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
他是永生會的首領。
這讓很多人大跌眼鏡。很多人潛意識認為追求永生的組織應該是一群快要死的老頭作為成員。而事實是永生會成員大多為青壯年。
青年笑意加深幾分,他想了想,合上那本書。
“走吧,帶我去見見這位關鍵人物。”
陳月並未立即動身,欲言又止。
“有問題嗎?”青年很敏銳。
陳月點點頭,心中整理措辭後開口:“我們鋪墊整整一個月,花費大量時間人力金錢資源將節目捧起,隨後揭穿牧蘇的真實身份,又通過宣傳將此事擴散,最後隻是綁架他……為了什麼?直接綁走他不是更好嗎?”
青年手指輕敲桌麵。
“你怎麼看?”
陳月回答:“正因為我不知道所以才問您。”
“那你怎麼看牧蘇?”
“瘋狂、精神異常、做事毫無目的……”陳月想到去綁他被伸腿勾引的一幕,便加上一句。“還有不可理喻。”
青年輕笑:“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的這些行為隻是表象?”
陳月眉頭一挑,想要說這怎麼可能,忽然感覺首領不會無的放矢。
陳月想到一種可能,流露錯愕:“您認為他是裝的?”
“我不知道。”青年輕輕搖頭:“他活得太久了。你知道,當一樣事物超過保質期太久……總會發生點什麼。”
陳月這才想起牧蘇的真實身份——他的行為總是讓人下意識忽略這點。
“所以問題回到最初,我們需要將他放在無限高的位置上,這樣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有心理準備。我們會想‘還好早有準備’而不是‘這怎麼可能’。”青年從座位起身,走向門口。“節目組是一步後手,如果他足夠聰明,他就會知道我們在以這種方式提醒他。”
“提醒什麼?”
“我們不是鬨著玩的,我們擁有實力。”
……
青年在飛船內部走過時,每個人都會停下腳步喊他一聲先生。可以看出他在組織裡的威望很高。
陳月跟在他身後。二人穿過酒吧,來至關放牧蘇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