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同意了。”
正打算叫成員繼續恐嚇的陳月反應過來,牧蘇已經同意了,情不自禁吐槽:“這段話之間有什麼邏輯嗎?”
“你居然認為一個精神病會有邏輯性。”牧蘇一副她不可理喻的語氣。“我精神病院有熟人要不要介紹給你?”
“那麼現在起您會是我們永生會的客人。”喬伊斯打斷要吵起來的二人,向牧蘇伸出手掌。“歡迎您。”
牧蘇看了看白皙手掌,不屑輕哼一聲扭頭。
喬伊斯神色如常收回手,轉而說:“我們還希望您能提供一部分身體細胞組織用作研究。”
牧蘇這倒是不反對:“吼啊,來個漂亮的取精。”
陳月冷冰冰開口:“牧蘇先生請您自重。”
牧蘇生硬轉移話題,左右看了看找尋什麼,還看了看腳底:“說起來,尤金那王八蛋呢?”
“因為擔心您的報複所以他沒參與後續行動。”喬伊斯說。“距離抵達地球還需要五天。您可以在飛船上自由行動。”
之後永生會真的不在約束牧蘇,甚至不派人看管跟隨。
當然他們不會完全放心。牧蘇手腕仍帶有一根綢帶般淡黃手環,它能阻止牧蘇的視界連上網絡,斷絕他求救的可能。
喬伊斯都說了能自由活動,牧蘇也不見外,晃晃悠悠來到頗為幽靜的酒吧。
窗外星空已經沒那麼明亮。吧台前的酒保客氣問牧蘇要喝什麼。
挑挑揀揀一番,牧蘇拿了兩個網球大西瓜轉身欲走。
“180信用點。”酒吧禮貌說道。
牧蘇眼睛一斜:“我吃你兩個西瓜怎麼了,這是給你麵子,還敢要錢?錢記在你們首領身上。”
牧蘇很忙,比如吃瓜不給錢,把休息室節目換成同誌頻道,躲在拐角把垃圾桶扣到過路成員腦袋上等行為。
飽受困擾的部分成員不敢得罪牧蘇,隻能通過告狀的方式發泄。
一小時後,牧蘇被叫來船長室。
“您很閒嗎?”
喬伊斯問牧蘇,笑容始終噙著,未曾改變。
“嗯……有點。”
“參與此次行動的一些成員正在上課,有興趣教他們嗎?”
“上課?我?”
喬伊斯點頭:“讓永生的人給他們上課,值得他們銘記一輩子吧。”
……
“你們應該知道我是誰,所以我就不介紹我是誰了。是你們首領求我來這裡上一節課的。”
會議室,這裡桌椅被布置成講堂樣子。不足二十名永生會成員老實坐在下方。牧蘇走上台前,說出上述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