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薩糊在瓷磚,清晰聲脆響。
桑原賢太目眥欲裂。
牧蘇彎腰拿起桑原賢太另一隻手的漢堡:“我再問你一遍,那盤錄像帶在哪。”
痛失美食的怒意與對牧蘇的懼意夾雜一起,桑原賢太顫抖著說:“你……到底要做什麼……”
殘忍的牧蘇一聲不吭,隻是嘴角帶著陰冷笑意,饒有興趣注視他的絕望,邊緩慢揭開漢堡最上層的麵包片,輕輕捏起。
桑原賢太滿頭冷汗,喉結蠕動注視著牧蘇捏起麵包片拿開,而後指頭微動。
“不要!我說!我說!”桑原賢太閉眼發出大喊。“錄像帶在我的抽屜裡,那天看過後我就沒敢去碰它!”
“很好,這才是識趣之人。”牧蘇頷首,將麵包片蓋回,遞到桑原賢太麵前。
桑原賢太怔怔接過,目睹牧蘇離開衛生間,消失在外界明亮中。
他回過神,劫後餘生的喜悅讓他眼眶微紅,狠狠咬了一大口漢堡。
美味在味蕾化開,他鼻子一酸,淚水如出閘止不住的流淌,邊哭邊大口進食。
……
校園。
曾經是熱鬨喧囂,富有朝氣的地方。在空無一人後透著令人絕不想踏入的冷清詭異。
腳步踏在走廊,回聲傳遞的很遠。沒了人氣的學校似乎連空氣也泛著陰冷,露在外麵的皮膚浮起一層雞皮疙瘩。
衝入空曠教室,牧蘇蹲到桑原賢太書桌邊一陣翻找,很輕鬆就翻出一卷撕掉封皮的老式錄像帶。
牧蘇神色一喜,餘光突然瞥見視線死角一道半透明身影從桌下爬來。
“俊雄?你怎麼來了。”
牧蘇緊繃的一顆心逐漸放下,將他拽起。
俊雄沒說話,看著牧蘇,手臂抬起指向窗外。
牧蘇眉頭微皺,將錄像帶收入懷裡貼身放好,起身走到窗邊。
隻見下方操場,數十道伽椰子分身動作詭異僵硬,向教學樓包圍過來!
“連你也想阻止我麼……”牧蘇喃喃道。
“伽椰子,我是不會對貞子死心的!”他打開窗戶,從二樓對下發大喊。“無論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貞子在我心目中是獨一無二的,就像你也是我獨一無二的一樣!我不可能那麼自私,為了你們中的誰而舍棄另一人。因為——”
牧蘇深深吸了口氣,咆哮吼道:“我就是要讓所有愛我的女人都能幸福啊!”
幾十道伽椰子分身未有半分停頓,對牧蘇不要臉的發言置若未聞。
教學樓被包圍,似乎無處可逃了。
“喵。”俊雄叫了一聲。
“不行,無論如何她也是你母親,而且你的實力差她太多。”牧蘇搖頭。
就在這時隱約聽到彈琴聲,一道靈光忽在腦海閃過。
牧蘇拉起俊雄,按照曾經記憶一路奔馳至三樓。琴聲隨他接近琴房逐漸清晰!
“太他媽好聽了!”
牧蘇大喊著撞開琴房大門,琴聲餘韻中,他對鋼琴前空空如也的作為急急喊道。
“我是郎朗,世界最著名鋼琴家之一。因為一些意外我被腦殘粉們圍追堵截逃到這裡。現在她們就在教學樓外,我現在覺得你很有潛力,如果你願意幫我攔住她們我郎朗願收你為徒!將我的獨門絕技傳授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