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儘快挑選吧,遲則生變。”
“剛剛還不慌不忙恨不得每個都摸一遍,怎麼這會兒又著急了。”牧蘇打起哈欠,一副事不關己模樣。
還不怪你?
透明橋瞪了這家夥一眼,不理他開始挑選。
所有道具沒有屬性,並且不能觸碰觀察,使得透明橋挑選道具隻能憑借直覺。而比起直覺,她一向更偏向充足的資料與觀察。
所以她不出意外的開始糾結。
看完一角的道具,透明橋瞥去牧蘇一眼想看他在做什麼,如果是在觸碰道具就有理由說他了。
隻是她沒想到牧蘇背對她蹲在地上,一把把挖著地麵沙土。
“你做什麼?”透明橋一怔,起初以為牧蘇是在挖埋在沙堆中的道具,但她很清楚看到牧蘇將沙子挖出後便在掌心消失。這種畫麵她很清楚,牧蘇在將沙子放入包裹。
“你眼眶裡的那倆是玻璃珠子嗎。”下意識嘴賤一句,牧蘇轉身看她:“這不是顯而易見?我選沙子了。”
透明橋氣極反笑。
她很佩服牧蘇跳脫的思維。並且從邏輯上找不到絲毫漏洞。
上古邪神隻說一人一樣而沒說有什麼不能拿走。而一粒沙子是一個量詞,一堆沙子同樣是一個量詞,無懈可擊。
透明橋都想要為他鼓掌了。將獲取道具的寶貴機會換沙子,天才般的想法。
就是不知道上古邪神發現雜物間用來鋪地的沙子被席卷一空後會是什麼表情。
道具透明橋也不急著找了,反正單從外表無法分辨,屆時隨便拿一樣就好。就這麼靜靜站在牧蘇身後看他挖沙。
她很想知道包裹容納極限是多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玩家有足夠的道具而將包裹填滿。
沙子深度有限。向下挖了一掌深,原本如夏日沙灘般的淺黃沙子轉為深褐色。直到挖出近三十公分時,手感一邊,一小塊泥土被牧蘇摳出。
“沙子和土算一樣東西嗎?”
他轉頭向透明橋求助。
“我想應該不算。”
牧蘇嘖了一聲,丟掉泥塊透露不滿。
……
“所以我們還要離開這裡嗎?”
聖月光躲在放倒的辦公桌後隱藏身形,小心翼翼探頭問君莫笑。
作為和透明橋牧蘇一夥的玩家,君莫笑和卡蓮自然沾了光。有什麼問題都會下意識去問君莫笑。
卡蓮雖然也是一起,但這個身形嬌小話語很少,向牧蘇透露愛意的短發少“女”似乎並不適合來指揮。
狗仗人勢君莫笑板起臉,佯裝鎮定:“它們都消失了,還有出去的必要嗎?”
“咯咯咯咯咯……”
一連串喉嚨深處發出的咯咯聲回答君莫笑。
“什麼?”君莫笑疑惑望向眾人,沒往靈異方麵想。
眾玩家麵麵相覷大眼瞪小眼,在發現沒人發聲後齊齊一滯,動作僵硬緩緩轉向聲音來源。
隻見三麵牆角交彙的天花板處,黑發如浪潮湧動向周圍擴散。黑發正中,一顆頭顱緩緩浮現。
咯咯聲陡然清晰。
上古邪神學院二年級生伽椰子參上!
“大家不要慌!它或許也會像先前幾波攻擊那樣,中途停止。”
君莫笑大喊,穩定玩家軍心。
平心而論,經曆先前一係列事件後,這個在明亮環境中出現的家夥變得不是那麼害怕。尤其是在她形象相似禁婆,但比禁婆要養眼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