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黑眸中帶有幾許好奇,驚異有老師見到她而不會跑。
牧蘇拳頭微微握緊。
她們不記得自己了。
伽椰子失去了同居的記憶,貞子不記得美好的時光。富江也忘記一起歡笑的日子。
拳頭漸漸收緊,牧蘇雙眸堅定。
那麼,從零開始吧。
和煦春風吹拂,吹動一站一坐,相距不遠二人的衣角發梢。
富江纖手拂去額前吹動的發絲,微微歪頭望向牧蘇,等他回答。
想通的牧蘇如釋重負,於小徑漫步走近。
“你還是那麼漂亮啊。”
帶著神采的黑眸浮上幾縷好奇,富江奇怪:“你認識我?”
牧蘇已經走到公園椅前,在富江身邊坐下。她雙腿交疊,微微仰頭望向天空:“不止認識。”
富江望向牧蘇側顏。她很確定自己並不認識他,也沒有他的記憶。
難道見過我的分身?
想至此處,富江眸中寒光一閃,巧笑嫣然:“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可以。但在此之前,先聽我講一個故事吧。”
牧蘇收回望著天空的目光,落在前方草坪。
“有個叫富江的少女在一所高中念書。因為某些原因她居無定所,在認識一名叫牧蘇的男性同學後一拍即合,決定一起居住。兩個無依無靠的少年少女從最開始的生硬到逐漸接近,直至相互照顧。”
富江捧著下巴,有些認真聽牧蘇講述。
“但很快意外發生了。他們所居住的房子是伽椰子的凶宅。早在名為牧蘇的少年住進去那一刻開始,伽椰子就將之視為她孩子的父親……不止如此,經常打電話上門來推銷的貞子也在接連幾天的交談中逐漸陷入愛河……”
富江神色變得複雜,不知道該不該打斷這個人類的臆想。
牧蘇使用著他最擅長的添油加醋歪曲事實,適當做了一些修剪,比如去掉我妻由乃。
畢竟她並不在這所學校,起碼不在一二年級。
牧蘇不管富江信任與否,仍在繼續故事。
“為了爭奪牧蘇所有權,她們三人大打出手。而隻是弱小無助又可憐的普通人牧蘇無能為力插手。所以,第一個遇害者出現……”
“就是你。”
牧蘇直視富江,眼眸滿含深情:“伽椰子與貞子戰鬥的餘**及到她,一柄斧子不小心劃開她的心臟……牧蘇悲痛欲絕抱著富江的屍體哭喊。窗外雷光劃過,下起瓢潑大雨。貞子與伽椰子不禁停手,見牧蘇情深發自肺腑,紛紛悲痛割舍掉對他的情意,後退一步將牧蘇讓給富江。然而富江她……再也無法醒來了……牧蘇悲痛欲絕,抱著富江昏迷過去。”
淡淡淚光浮現眼角,牧蘇吸了吸鼻子,原來曾經的自己經曆過這麼感人的故事嗎。
“有人說過你的搭訕很老土嗎?”與成功洗腦自己的牧蘇不同,富江並沒被感動。
但故事終歸有些效果。她薄唇彎起:“不過我喜歡。”
“你看這個。”好似對富江的反應早有準備,牧蘇伸手探進褲子,在富江微微瞪大雙眸中掏出一柄斧子。
理論上包裹中道具可以瞬間出現手中,牧蘇多此一舉的行為是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更像機♂器♂貓。
【嘿這裡好黑!】
富江斧脆聲抗議中,牧蘇將它拿到富江身前。
“它怎麼……你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