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蘇瞠目結舌,後仰縮脖擠出雙下巴:“你不是說不騙人嗎!”
看護理所當然道:“我不騙人不白瞎我父母起名字的才華了嗎?”
牧蘇虎軀一震:“好……好有道理……我居然沒辦法反駁……”
醫生手持針管接近,看管則一左一右將牧蘇按在床上,挽起他的袖子。
眼見掙紮不開,牧蘇仰天長嘯雙目含淚:“我好恨啊!”
醫生逼近,和顏悅色道:“好好配合治療,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就康複出院了。”
他不說還好,仇恨被轉移的牧蘇死死瞪來,隨即視線下移落在醫生的胸牌。
“貝克醫生……我記住你了。”
貝克醫生不在意的笑笑,豎起針管擠出空氣說:“按住了。”
“想也彆想!”牧蘇緊咬牙關,使出渾身解數扭動。
一時間二人竟製不住牧蘇,一片混亂中,貝克拿著針管跟隨良久,最終一下紮入肉中。
牧蘇掙紮一頓,麵龐變為:(首)
他張嘴閉眼大叫:“哼——哼——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吼什麼!”看護一聲大叫,臉上滿是忿忿。
牧蘇睜眼怒視:“我被針紮了還不準我叫兩聲嗎!”
“你哪被紮了!被紮的是我!”看護憤怒難平,伸出手掌讓他看手背紮著的針管。
牧蘇臉上的痛苦一收,好奇詢問:“你也有病嗎?”
“我身體不舒服,不行嗎!”看護吼道。
“沒看清嘿嘿……”貝克醫生嘿嘿笑道。
“那個……還要繼續嗎?”另一名看護看不下去了,心說這三個人怕不是都有病。
貝克醫生將針頭拔出,雖然藥沒注射但針頭汙染已經用不了了。可惜搖搖頭道:“查理警官已經通知他的家人,暫時先不打針了。”
看護鬆開自己,暫時逃脫一劫的牧蘇晃了晃腳:“你們不能讓我見家人時帶著腳銬吧?”
“以防萬一,我想他們會理解的。”貝克醫生不在意的笑笑,如果是普通病人他或許會考慮鬆開,奈何牧蘇是被警察送來的。
適應性很強的牧蘇抱怨幾句便沒話了,貝克醫生和那名被紮針的看護離開,隻留下一名看守看守牧蘇。
閒不住的牧蘇拖著腳銬在病房來回走動,看護目光跟隨他,見他不時做些奇怪動作,嘟囔些什麼“每次看到月亮時就會想起我”“哭吧叫吧然後去死吧”之類不像正常人說的話。
作了一會兒牧蘇癱在床上,開始想起正事。
他們去叫家長了,那麼作為家長,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進入精神病院……雖然自己不認識,但想來天下父母都一樣……到時候是個離開這裡的好機會。
無所事事的一小時後,終於有看護來通知牧蘇,他的家人來了。
兩名看護跟隨下,牧蘇原路返回。
沿途病房裡的情景躍入眼簾。
“曾幾何時你們有沒有突然在某一刻驚覺,這一件事曾經發生過。這根本不是什麼狗屁的既視感,那是我們被美國政府壓製的超能力……”
“我實話實說吧,我們的世界就是一場遊戲。我們都是NPC,不過我機緣巧合認識了個玩家,他說隻要198美元……”
“前天做夢我和耶穌佛祖元始天尊他們幾個打牌……”
“消滅人類保證!世界屬於蟲族!我蟲族所過之處萬族臣服!”
牧蘇漸漸握緊雙拳。
正常的自己渾身上下充斥著與這裡格格不入的氣息。
一定要……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