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她顯得有些燥動,不時地把媚眼向張凡拋過來,說起話來,聲音也含了幾分的嬌怯和嗲聲。
再加上孤男寡女獨處密室,張凡即使再柳下惠,也禁不住在身體裡產生幾分獸性的衝動。
不過,張凡不斷在心裡念叨著:“我是醫生,我今晚是來出診的……”
這樣一念叨,減輕了一些煎熬。
“阿姨,你女兒現在的病情怎麼樣?”張凡問道。
“醫生今天上午說,我女兒恢複得非常好,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下地活動了。”
“噢,恢複得很快。”
“你知道嗎?我聽醫生說了這個好消息,心裡像開了花一樣。”
“當然,當媽的心情,我能理解。”
“小張,我女兒的命,是你揀回來的。不管我們家老卜承認不承認,我是感激你的。”
“我也就是舉手之勞。”張凡謙虛道。
“上回老卜對你這個救命恩人沒有做到應有的謝意,我今天請你來,一來是請你給我看病,二來也是為了借機感謝你一下。”
周韻竹說著,拿出一張卡,“這裡是十萬塊錢,既是感激費,也是你今天的診費,請你收下。”
十萬?
張凡心中一驚加一喜。
果然是貴婦人,出手就是大方。
“周姨,這……太多了吧?”
“不多。我女兒的命值多少錢?”周韻竹一邊說,一邊抓起張凡的手,把卡塞在他手裡。
她的聲音又嫩又嬌,再加上她說話時身體前傾,一股清淡的香氣撲麵襲來,張凡的骨頭差點軟掉一半。
微微搖了搖頭,他儘量使自己頭腦保持清醒。
不行,我得觀察一下,她究竟想乾什麼。
張凡悄悄祭出神識眼。
神識眼能看見肉眼看不見的神魂之氣。
張凡第一眼就看出周韻竹瞳仁裡透出一股迷離的眼神。
這種眼神張凡是熟悉的:涵花每每在夜幕降臨、兩人上床之前,眼裡就透出這種勾魂的眼神。隻不過桃花是顯示在臉上的,而周韻竹是深藏在瞳仁裡的。
還有,周韻竹小巧的鼻尖之上已經泛起微微的桃紅。
“九陰醫譜”上曰:“婦人情之所致,腮紅似秋桃。”
用現在醫學的解釋就是雌性激素分泌旺盛,導致心跳血流加速。
難怪她一邊說話,一邊把身邊向張凡這邊靠,幾乎擠到了張凡的腿邊。
“我是醫生!”
張凡在心中再次念叨了一遍,長長呼一口氣,以此來控製自己。
對於身邊周韻竹這枚流蜜的桃子,張凡本能地產生一種咬上一大口的想法,使用了這種長呼吸的辦法,他勉強能夠使自己不失控。
“小張……”周韻竹欲言又止。
“周阿姨,你有話不妨直說,我今天就是來給你治病的。”
“……你會看……婦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