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跟你沒有半點關係,要吃醋,也輪不到你吃!”沈茹冰嘲笑道。
“啊?你還一心向著他說話?”
諸兵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轉身咬咬牙,惡狠狠衝張凡嘶吼:“小子,你叫什麼名?混的什麼飯?”
“行不更名,張凡。郊區小村醫是我的職業。”張凡微笑回答,滿不在乎。
剛才,諸兵以為張凡最次應該有一點身份,那樣的話,說不上還會有一點與他對抗的資本,一聽張凡自稱小村醫,諸兵頓時蔑視到家了:泥馬是無權無勢的農二代呀,還敢跟我裝?
對於農民,直接踩踏了!諸兵喝道:
“你是村醫!踩死你我都不眨眼!你也不衡量自己什麼身份?瘌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也不搬塊豆餅照照!沈茹冰是你能泡的嗎?你也配?!”
“村醫怎麼了?村醫想吃天鵝肉就吃呀。”張凡一臉的不屑,邊說邊把沈茹冰香肩往自己懷裡一攬。
沈茹冰輕吟一聲,順勢貼上來。
張凡扭頭一吻,叭地一聲,吻在了沈茹冰俏臉之上。
好貼切的一個吻!
張凡感到吻到了一塊級為細膩的奶酪之上;
而沈茹冰呢?麻酥酥的半邊臉頓時偏癱!
在她白晰的臉皮之上,立刻泛起了橢圓形的一個吻痕。
太受用了!
沈茹冰臉上一紅,白了張凡一眼,把頭靠在他肩上,道:“諸兵,我已經跟張凡定下終身,你沒戲了,知趣的趕緊走吧。”
“我去!”諸兵憤怒到了極點,如狼吼一般,“張凡,你小子是使用什麼手法騙了沈茹冰?我日你八輩祖宗!你竟敢從我諸公子手中搶去女人,你幾顆腦袋!”
張凡嘻笑地一摸脖子,懵逼地道:“一顆呀!是人腦,一顆夠了。不像你似的,長著豬腦袋,就是十顆八顆的也沒用!”
“我叉你媽!今天老子就地廢了你!”
諸兵喊著,扔掉手裡的花束,“嗖”地一聲,從後腰抽出一把匕首,白光一閃,如風而來,直撲張凡腹部。
入室持刀傷人!
這小子顯然是找死了!
張凡采取什麼手段,都屬於自衛!
不過,儘管如此,張凡還是向後讓了一步,同時把沈茹冰推到身後護住。
這一退,正好閃過了諸兵第一刀。
諸兵一刀未中,匕首在空中挽個花,再揮過來。
這一刀是從下向上,直挑張凡胸口而來。
“死去吧!”諸兵以為這一刀必中無疑,因此兩眼凶光直冒,尖聲喊著。
張凡不再後退。
其實也無路可退,他身後就是沈茹冰,他總不能把女人暴露在危險麵前吧。
“著!”
張凡一聲斷喝,揮起右手小妙手,向匕首拍去。
“當!
一聲響。
匕首飛掉了!
諸兵一愣,緊握雙拳,順勢向張凡砸來。
這小子大約是練過的,拳風呼呼作響,說到就到,直朝張凡眼睛而來,心想,取了他招子,然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