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樂果西施發現張凡神態變化,不禁問道,“我真有病?”
張凡張口結舌,臉上紅紅地,根本說不出話。
“到底怎麼了?”
過了半晌,張凡才勉強地問道:“姐,你,你從來沒跟男人有過親密接觸?換句話說,你還是……”
樂果西施的驚訝,遠遠勝過張凡,抽冷子把身子一縮,“你,你怎麼知道?”
張凡被這一問,反而不知如何回答了:難道他能直接說,他會透視,剛才看到了她完好無損?
那當然不好。透視的事情,是絕密,除了涵花,不能有第二個人知道了。
尷尬了一會,張凡終於打出一套遮掩的腹稿,咳了一下,慢慢道:“這個判斷,在中醫上是很簡單的。處子眉毛等處,滑順有序,不紊不亂;一經與男子行人事,氣血陰陽和合,純陰混沌,外在表現則是眉毛有變化。我看你的眉毛順滑有序,絕對是處子的眉毛。經男子染手的女子,即使再細心修眉,也修不出那種章紋來。因此,我得出了這個判斷。難道不對嗎?”
“你真是神醫!”她驚奇,世界上怎麼會有人有這等縝密的觀察能力!
“姐過獎了。”張凡謙虛地道,心裡卻是鬆了口氣,總算蒙混過關把透視的事遮掩過去了。
又過了一會,樂果西施皺起眉頭,問道:“你就不想問我點什麼?”
“問什麼?”
“你難道真的對我這麼不關心,就不想聽聽,我為什麼還是黃花閨女?”
張凡被這一問,又是一陣尷尬,隻好說:“我倒是想聽,但是怕你不願意講。”
樂果西施歎了口氣,娓娓地說:“說起來,這件事特彆古怪。就在我們結婚的當天晚上,吃完喜酒,我老公急急地就要辦正事,這時,紅蠟燭忽然滅了,一個仙女站在床前。我們倆嚇得說不出話。仙女一揮手,我的衣服就自動地穿上了身,而我老公被她輕輕一點,就不中用了。然後,仙女對我說,’你們兩人生來無緣,我已經把你的身子許配給我的恩人了,他是個神醫小妙手,你今生隻能侍候他這一個男人。’說完,她就不見了。”
張凡聽到這裡,渾身的汗已經把衣衫濕了:天哪,這個世界真神秘!那個仙女,一定是在妙峰村那裡遇到的仙女。否則的話,她怎麼對樂果西施說出“神醫小妙手”的話來?
這樣推斷,難道樂果西施命中是我的女人?
我去,仙女姐姐呀,我已經有女人了,你又給我弄了一個?
讓我收,還是不收?
“後來,你找到這個男人了嗎?”張凡咽了口唾沫,驚問道。在他的心裡,還有一絲僥幸:最好是樂果西施已經找到了那個男人。這樣,張凡就可以解脫了。
“找到了!”
“誰?”張凡心中一喜,如釋重負。
“你!”
“我?怎麼可能呀!”
張凡由喜變憂,暗暗叫苦:完了,完了!
樂果西施伸手握住張凡的手,緊緊地握著不放:“就是你,我感覺得出來,不會是彆人。仙女說是村醫,我難道還認識第二個村醫?就是你,我這輩子就認定侍候你了!”
張凡想把手抽出來,但沒有成功,隻好任她握著,嘴裡問道:“好了,我們不糾結這個傳說了。後來,你老公再也沒動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