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花真有商業腦瓜,馬上就想到了它的商用價值。
“嗬嗬,好,這個好。你想想,我用小妙手給你去痣,費了不少功力呢。去胎記的藥方,也很麻煩,蛇、蠍、蜈蚣、蜥蜴、蟾蜍這‘五毒’之物混合在一起,有些人皮膚過敏,不能用,即使能用,也需要用小妙手進行輔助按摩,現在有了這個妙器,可就簡單多了。”
張凡說到這裡,留下了半截話:我這小妙手因為給女子按摩,惹下了多少風流債!
這下好了,有了金蟾納財,小妙手再也不必去惹麻煩了。
這才是張凡更為高興的地方。
“那你跟沈茹冰聯係,叫她在廣告上宣傳宣傳。”涵花對於賺錢,總是有一種時不我待的熱情。
張凡想想也是,便打電話給沈茹冰:
“沈大姐。”當著涵花的麵,張凡儘量說話莊重一些,“我最近研究出來一個新療法,專治各種痣、痘、胎記,以及色素沉著。”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經常有患者問我,有沒有這方麵的靈驗方子。我都給推掉了。要是你真有這個方子,那咱們的生意可就能擴大好多呀!你不騙我吧?”
“真的,我騙你乾嘛。我想讓你在廣告上做一做這方麵的宣傳。”
“我倒是相信你,不過,療程多長時間?療效怎麼樣?會不會反複?這些都要在廣告上說清楚人家才會有信心嘛。”
“療程嘛,五分鐘。”
“哈哈,你用刀割,也不會這麼快吧?”沈茹冰笑道,“療效呢?”
“漂白粉一般的效果!”
“會不會反複?”
“胎記這東西,隻有重新回娘胎才會反複!”張凡自信地道。
沈茹冰對張凡的神技心中相當信賴,又見張凡如此認真,她便道:“好的,正好今天省電視台導演來跟我商量素望堂廣告的事,我就把這個加進去吧。”
“放心吧。”
到了下午,錢亮突然打來電話,約張凡夫妻晚上去江清縣城他家裡做客,為的是在省城幫他打架,表示一下謝意。
涵花和張凡如約來到錢亮的家裡。
秀嫻阿姨已經從縣城大飯店叫來了一桌酒菜,四個人邊吃邊聊。
席間,秀嫻阿姨接到了錢蘊的一個電話。
錢蘊在米國那邊剛剛起床,便給媽媽打電話。
兩人聊了幾句,秀嫻阿姨說家裡有客人,便中斷了聊天。
張凡見秀嫻阿姨臉色不太好,忽然想起在省城時錢亮說錢蘊在米國有點事。
看秀嫻阿姨的臉色,說明錢蘊在米國情況不太好。
“阿姨,錢蘊在米國有事?”張凡放下筷子道。他心裡其實很牽掛錢蘊這個大方開朗美麗純情的姑娘,兩人曾經同床一夜的那件秘密,也時常在張凡心裡引起一陣甜蜜的回憶。
因此,感覺錢蘊不好,張凡不禁有些著急。
李秀嫻大概不想破壞了席間的氣氛,隻是歎了口氣,道:“沒事,沒事。來來,吃菜吃菜!”
涵花坐在李秀嫻旁邊,伸手搖著她的胳膊:“阿姨,到底怎麼了?要不要我家小凡幫忙呀?”
在涵花的心目中,老公已經是無所不能了,即使是米國的事,也不在話下。
李秀嫻不回答,臉色越來越暗淡。
“錢叔,到底是怎麼了?平時錢叔是痛快人,今天怎麼……難道是信不過我和涵花?”張凡頗有點急了。
錢亮見張凡問到了這個地步,隻好苦笑了一下,說:“米國有個同學老是騷擾她,要跟她處對象,她不願意,那男的就成天糾纏,在教學樓前,在公寓樓前堵她,弄得她整天提心吊膽,沒心事學習,成績下降,人也瘦了好幾斤。”
“沒報警嗎?”張凡憤憤地問。
“報了,警察說,對方沒有語言威脅,也沒有證據證明他的行為違法,所以警察無法乾涉。”
“那也不行呀!要是天天有個人在門口堵著你,那早晚會出事的。”涵花說。
涵花有著切身經曆。她回想起自己的遭遇來了,她當時被水縣邵公子狂追不舍,被逼無奈,不得不遠走他鄉,差點被弄得家破人亡,最後多虧張凡把邵公子給搞得服服貼貼。
李秀嫻一聽,內心更加焦急,眼淚撲撲地落了下來。
涵花忙摟住她肩頭,安慰道:“阿姨,你彆著急上火,慢慢想辦法。”
錢亮見妻子如此,急得狠狠地把酒杯頓在桌上,濺出酒來,“要麼,叫錢蘊回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