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嬈規規矩矩地低下頭。
張凡微微一樂,口中振振有辭地念著假咒語,將金蟾納財血滋子放在血帶子之上,用手左右輕輕地劃來劃去。
血滋子吸血潤膚,漸漸地,腰臀之間的血色變淡了,最後慢慢消失。
僅僅留下來一道淺褐色的疤痕。
可以了!
張凡用手指碰了碰疤痕,感到微微地有些凸起,這道凸起如同一條皮帶,橫亙在迷人的細腰之上,不免大煞風景,任何男人看了,都不免起雞皮疙瘩,對這副好皮囊索然失去興趣。
張凡又是微笑一下,心想:恰到好處!我給她身上留點念性,免得她好了傷疤忘了疼,回身再咬我張凡一口,或者向孟家下毒手!
“好了,起來吧。”
張凡幾忍俊不住,含笑把血滋子收回懷裡。
仝嬈一聽,如得了大赦之令,忙站起身,爬回病床上,伸手拿起衣褲,急忙往身上套。
忽然抬頭看見張凡正在打量自己,心下一動,故意放慢慢速度,有條有理地將文胸、吊帶和內褲擺弄來擺弄去不肯穿上,如春睡初醒的妙婦人一般。
“快穿,我要叫人進來了。”張凡見她如此,也就不客氣,借機仔細打量了一番,不過沒看出有什麼特彆的魅力,又想到她昨天的惡相,便懶得再多看,急忙催促道。
仝嬈有些不解地看了張凡一眼,意思是問:不是男人嗎?
“我真的開門了!”張凡嚇唬道。
仝嬈這才被迫抓緊動作,把褲帶係好,又整理了一下吊帶,道:“行了。”
張凡走過去打開急救室的門,衝門外等候的苟院長道:“行了。”
苟院長微微一笑,笑容裡滿是曖昧,先是向室內探了探頭,見仝嬈衣著整齊,這才大步走進來。
“來,小仝,我看看情況怎麼樣?我相信張醫生的醫術。”
說著,低頭查看了一下仝嬈的傷處。
“嘖嘖嘖!”苟院長有點暈,驚訝地點點頭,又搖搖頭,既讚歎,又不太相信這是事實:怎麼搞的,剛才血肉模糊,現在竟然恢複了正常皮膚!
這哪裡是治療,這是玩魔術呀!
“你還愣在這裡乾什麼?”張凡衝仝嬈道,“你好了,這裡沒你事了,走吧。”
仝嬈被護士領著去辦出院手續了,張凡暗暗用眼光示意苟院長留下來。
苟院長見張凡眼光詭異,情知有事,便把其它人打發離開,重新關上了急救室的門,湊過來,悄聲問道:“張神醫,什麼事呀,這麼神秘?”
張凡壓低聲音問:“苟院長,你一點沒感到奇怪嗎?”
“奇怪什麼?”
“昨天仝嬈入院時,沒有什麼感染呀,怎麼今天早晨就大發了?是不是你們這裡消毒措施沒跟上?”
苟院長歎了口氣,道:“我也正為這事奇怪呢。”
“以前也有類似患者感染使傷口擴大的情況發生嗎?”
“不多,但確實發生過,原因不明。”
張凡一聽,內心向下沉了一下:事出異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