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冰見張凡如此,心下一沉,臉色頓時由白變黃:人命關天的大事,若是這個女子真的出什麼大事,她沈茹冰可是要搭進去了!
“小凡,你看……”沈茹冰看看那女子,又看看張凡。
張凡擰眉想了想,“根據她這情況,恐怕要下藥下針,雙管齊下,才有希望。”
“大夫,我是不是有生命危險哪?”少婦一聽,驚懼起來,卻也忘不了嬌聲連連,可見是平時嬌驕習慣了。
張凡微笑安慰道:“沒事,我先給你下幾針,止止血,然後開兩副藥,慢慢調理一下就沒事了。”
少婦到了此時,也是六神無主,隻有聽醫生的,便抬頭問沈茹冰:“下針?在哪裡下?”
張凡指了指胸部,又指了指腹部和腹部以下,很認真地道:“這些部位都有針位,總共七針。”
沈茹冰暗暗鬆了一口氣:張凡是要拿出醫聖七星針的絕活了。
少婦有些為難:“下針的話,還是請女醫生吧。”
沈茹冰忙上前解釋:“這位張醫生,會一套醫聖七星針,針到病除,你就放鬆吧。”
“可是,下針……”少婦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腰部以下,害羞地喃喃。
“我也在場陪著你嘛。”沈茹冰笑著安慰,“再說,張醫生是主打婦科的男醫生,見過的女患者無數,你就彆擔心了。張醫生家裡有個俊媳婦,不會對彆的女人起異心的。”
說著,含笑看了張凡一眼。
少婦麵色一紅,隻好平躺下來。
沈茹冰自己也是挨過這一套醫聖七星針的,大約知道穴位的地方,便伸手幫少婦脫下衣褲,露出肌膚,等待張凡下針。
張凡取出玉綿毫針,消了毒,捏在手裡。人體的穴位圖在他腦裡非常熟稔,幾乎是看也不看,嗖嗖嗖七下,少婦腿根、腹部和胸部,便多了七根銀光閃閃的毫針。
張凡重新捍起少婦的手腕,搭上關尺寸,用小妙手細細體查她體內脈絡的氣息變化,然後問道:“平時,*的頻率如何?”
少婦臉上一紅,半閉著長睫毛的眼睛,悄然含羞道:“剛結婚那會每天都有……現在近兩年,一周兩次吧。”
回答這樣的問題,而且是當著一個英俊年輕男子的麵,令她心慌意亂,不由得下意識地夾緊了腿,從腰部以下,都是感到脈氣洶湧了。
張凡借機向她體內透視,發現脈氣順宮而下,形散而不聚。
這顯然是房中事過度,消耗元氣,導致氣血不濟。
張凡慢慢鬆開她的玉腕,看了看沈茹冰,“沈大夫,我看,她的血崩,不是你的責任,而是她丈夫。”
少婦一聽,忙問:“張大夫是指……”
張凡道:“從你脈氣走勢來看,你身體沒有慢性病,更沒急性病。我給你開兩副藥,你回去熬了喝。另外,兩周之內,要與你丈夫分床睡覺,不然的話,下次血崩,可能就沒救了。”
少婦有些不高興,臉上露出哀怨之色,心想:你倒是跟你老婆分床呀!
張凡看出了少婦臉上的不滿,但不動聲色,待到過了一刻鐘,將醫聖七星針一一拔下來。
少婦一邊提褲子,一邊道:“就這樣了?”
“不這樣還怎麼樣?你的病已經基本好了。剩下的就是禁欲調養了。”
少婦心中暗笑:要我老公禁欲?你還不如殺了他!連我一塊殺了更好。
第二天上午,張凡正在村醫務室坐診,忽然接到一個電話,一看,竟然是鄒方。
這個俊警花!
她初嘗滋味,正在風頭之上,這些天,隻要張凡一有點空,她就邀他去她辦公室或者她家裡。
張凡事多,周圍又有不止一個女人,忙於周旋,所以,十回有九回的邀請張凡都沒有去成。
不過,這種低頻率的幽會,倒是刺激了二人的興奮度,何況每次見麵時,吳局長似乎相當地“配合”,隻要張凡去他家裡,他總是給鄒方打回來電話,不是“去省裡開會晚上不回來,”就是“去外地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