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胎煞,眾人回到鞏宅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此時,受傷的鞏喬下身稍稍恢複知覺,擔心父親看見他這個樣子追問起來,早已悄悄躲回自己臥室睡覺了。
鞏夢書安排張凡和沙莎住二樓一間客用大臥室。
洗漱後躺下,沙莎看著張凡,目光裡相當急切,氣喘籲籲地要辦事,張凡推開她的身子,拒絕道:“剛驅完煞胎,身上肯定染了少量煞氣,這個時候搞事情,傷神傷氣。”
沙莎大失所望,頗為不滿,閉目不動,過了一會,突然狠狠地扯開睡衣,把胸前的傷口亮出來,怒目嬌嗔道:“你一直忙這忙那,已經過去一整天了,我的胸還治不治了?要是你不能治的話,我去醫院找個男醫生來給我治胸!”
“噢噢,這事,差點忘了。”張凡這才想起來她在省城被司寇龍用繩子勒的傷痕。
“躺好!”
張凡命令道。
沙莎馴服地平躺下來,一片坦蕩,完全向張凡敞開身心。
張凡看著燈下的體態,雖然動心,但並沒有過多的動作,隻是告訴她彆動,然後輕輕用小妙手在傷痕上撫來撫去。
小妙手每在沙莎傷口上撫過一次,她的身體就縮一下,好像在打擺子。
幾分鐘過後,張凡含笑停下手,道:“搞定。你自己看看吧!”
沙莎坐起來,向胸部一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全不見了?”她驚叫一聲,抓住他的小妙手,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你這是手嗎?簡直是神器!”
傷痕消失,皮膚更加平滑細膩!
“彆瞎扯!就是會點氣功。”張凡淡淡地笑道。
沙莎反複擺弄著他的手,連指紋都細看一遍,不斷地喃喃,抬頭問道:“不是神器,簡直是大殺器!女人的大殺器!經你這手一摸,什麼女人也都酥了!我猜想,你一定有不少女人吧?”
張凡一笑,往她身上拍一下,不輕不重,啪地一聲,把她打了一個激靈,大腿上立刻出現一塊淡淡的紅色,嘴裡嚴肅地教訓道:“你若是拈酸吃醋的話,趁早從我身邊走開!”
“嗯……乾嗎打人家!人家的肉嫩,”沙莎見張凡眼裡透出少有的嚴峻,忙討好地笑了,把頭拱在張凡懷裡,柔聲道:“打吧,打吧,打死我也不離開你!”
“我不會娶你的,你清楚嗎?”張凡突然感到一陣重壓的負擔:又是一個纏人精、牛皮糖?
“你不要把人家想得那麼俗氣好不?我不向你要婚姻,隻要你經常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沙莎說著,含情一笑,又道,“京城的大學同學聽說我來了,準備宴請,明天晚上,你陪我去吧!不然的話,那幫女的又要笑我是豪門棄婦了。”
“好吧。”張凡本想拒絕,但經不住她眼裡的懇求,隻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