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就快講,我不喜歡吞吞吐吐的男人。”張凡一揮手道。
“這幾天,有個年輕人,一直在追求包經理,追得好緊……我怕包經理堅守不住,辜負了張總一片心意。”夏副經理臉上一副“擔憂”神情,顯得對張凡相當忠誠。
藥膳館上上下下,當然都了解張凡和包媛的鐵打關係,在他們看來,包媛早就是張凡的獵物了。沒給張凡俘獲過的話,他怎麼可能對她那麼好?把她從一個小小的上菜員一步扶持到了經理的寶座上?餐館裡的男男女女看著包媛“土雞變鳳凰”的神劇,都快眼饞死了!
因此,夏副經理認為這幾天發生在包媛身上的事情有些嚴重,必須向張凡彙報。
他的如意算盤是:若張凡出手把包媛搶回到自己懷中,那麼夏副經理因此在張凡麵前立了功;
若是張凡因此對包媛心生怨恨拋棄了她,那麼夏副經理可能因此坐上藥膳館第一把交椅!
畢竟在藥膳館裡,夏副經理坐的是一人之下、幾十人之上的第二把交椅!
“你說什麼?有人打她的主意?”張凡一怒,腦海裡浮現出“太歲頭上動土”這幾個字!
“對,張總,您是好人,我哪敢欺騙您?我們這些下麵人,看著您的女友被欺負,都跟著窩心哪!”
夏副經理見張凡臉上怒雲層層,情知張凡上道兒了,便火上澆油地又來了一句。
一股丹田之火從小腹升起,一怒到額頭,衝撞得脖子上青筋突出,張凡掏出手機,拔通包媛,劈頭問道:“包媛,你在哪呢?”
“我,我在談筆生意。”包媛的聲音似乎顯見得有些虛弱、掩飾,聽起來格外的心虛,令張凡又是確信了幾分。
“我不是問你在乾什麼,我是問你在哪裡?”
張凡第一次對女人用這麼凶狠的口氣,連他自己都感到奇怪。
顯然,包媛不想、也不敢對張凡完全隱瞞,聲音勉強地道:“張總,我在世紀賓館呢,剛到。”
去!開房了?
尤其最後“剛到”兩個字,顯得多餘!
是欲蓋彌彰嗎?
“大白天到賓館乾什麼?”
“張總,您彆誤會,我要跟紀先生談一筆北美海參的購銷合同。”
聽起來還算合理。
藥膳館有幾樣藥膳確有海參入譜,而且要求都是野生海參。
“你們在哪個房間?”
“房間號嘛……我看,你不要來了吧,我馬上回山莊見你。”包媛顯然是不想把事情弄大。
“我一定要去!你在那兒彆走,我開車去接你。”
張凡說完,直接摁掉手機,站起身便出了房間。
一邊走一邊怒道:“麻地,誰的牆角都敢挖!”
張凡開車直奔世紀賓館。
到了前台,詢問紀老板的房間。服務員說紀老板在十八樓有個常年的包間,但他剛剛又租借了二樓商務會議室,他人應該在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