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架是京城挺盛行的一種地下拳賽,一般都在私人武館進行。
表麵上是武師們互相切磋技藝,其實是有賭注的地下賭拳,因此吸引了眾多喜歡賭博的有錢人來這裡找刺激。
張凡是武者中的超級高手,很難找到能過兩招兒的對手,所以對江湖比武不太感覺興趣,又想想趁天不太晚,去歐陽闌珊那裡看看她。
鞏夢書卻是對拳賽興致盎然,非拉著張凡過去。
張凡拗不過鞏夢書,客隨主便,隻好同意,兩人驅車來到京城遠郊一個繁華的小鎮。
這是一個坐落在丘陵山區的溫泉旅遊小鎮,一條繁華的商業街直通鎮南鎮北,酒店、飯店、旅遊紀念品商店等等一個挨一個,街上燈紅酒綠,再加上晚風習習,感覺有一種異域風情,讓人不知不覺沉醉在這裡的末日狂歡氣氛之中。
在商業街最北端,一幢四層小樓幢立在夜色裡,門前立著兩尊武士銅像,武士露肌無衣,做出顯示肌肉的樣子。樓後有一片大大的停車場,停泊著一排排的名騎豪車。張凡開的大奔,在這些這輛裡顯得相當地普通,有好幾輛煤老板們喜歡的加長賓利也在其中,可見這裡客人身份的尊榮了。
在泊車員的引導下,張凡的把車泊好,兩人下了車,信步走到樓大門口。
隻見四個威武野壯的保安和兩個紅衣細腰女子站在門口迎賓,鞏夢書掏出一塊鍍金貴賓卡遞過去。
一個麵貌姣美非凡的迎賓女子擺了擺手,鶯聲道:“鞏老來了,還檢查卡做什麼?鞏老,您可是好久沒來了。”
這女子二十來歲,長得十二分嬌媚,身形稍微一動,都會勾人,紅紅的兩片櫻唇說話時上下翻飛,有一種引人上去“猛”一口的衝動。
鞏夢書顯然很熟悉她,但因為張凡在場,所以他相當地“控製”,含笑道:“前些日子去外地出差,一直沒過來,我今天陪一位朋友來開開心嘛。”
女子眼裡似有哀怨之情,親昵挽了鞏夢書的胳膊一下。
鞏夢書很快地在女子半露的開領上閃了一眼,之後,臉色卻是攸然暗淡下來。
張凡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鞏夢書輕推了一下張凡,示意他往大門裡走。
“鞏老師,你怎麼有點不高興?”走進電梯裡,張凡輕輕問。
鞏夢書輕歎了一口氣,失落地道:“這個女孩,上次約我,要我帶她去泡溫泉,我因受老父囑托,去你們省見黃省長,把這事給推脫了。”
“推脫了,下次再約唄,何以這麼傷感?”張凡不解地問道。
鞏夢書有幾分自嘲地笑了:“上次,她胸前那裡兩處微凸,一看就是處子無疑,真是招人喜愛。她約我,雖是看中了我的錢,但也是一片處子深情,值得把兩人關係深入一下。不料,一錯過就徹底錯過了。今天一見,她那裡兩處地方猛增了一倍!很明顯,在這期間……嗬嗬,她已經是名花有主了。”
鞏夢書說得煽情,張凡聽得竟然有幾分同情:此前鞏夢書一定對那女子有過不少的幻想,如今一朝錯過季節,那女子己成殘花敗柳,再也勾不起鞏夢書親手摘花的興致了,隻好對著滿地落紅發“古之幽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