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頭見小弟手裡的毫針在陽光下,閃閃有光,害怕地往後閃了一下,隨即手指張凡鼻子罵道:“你不怕我手下把你亂刀砍成肉醬?”
張凡仍舊呆愣的樣子,一字一句地道:“我已經跟你說了,趕緊去茅房清理存貨,彆隨地大小便好不?”
“臥槽你八輩姥姥!”西瓜頭吼道。
“你的嘴很不乾淨,這樣不好。”張凡說著,小妙手輕輕一甩。
兩指之間夾住的毫針,在內氣激蕩之下,直射過去,徑直打入西瓜頭小腹之上。
“哎喲!”綿針入體,正中要穴,非常人所能耐住的疼痛。
西瓜頭低叫一聲,皺眉不語,彎腰捂肚,臉上通紅,一股巨痛使得腸子扭勁兒,強烈的便意襲上大腦。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能,不能……他牙關緊咬,努力控製,儘全力讓擴約肌保持緊張收縮狀態。
然而……
劇痛感向下蔓延,如洪水野獸般,蜂湧著衝向穀口。
“撲啦啦……”
一串悶響,夾雜著臭氣,從他襠內撲了出來。
“啊!”眾人向後一退。
張凡眼見得村委會門口要被汙染,急忙飛起一腳。
西瓜頭像稻草人一樣,輕飄飄向後飛去。
約有飛過七、八米,砸倒了兩個人,然後“撲通”落地。
眾打手向兩邊閃開,不斷後退,手中的砍刀哆索著,幾乎握不住,全被嚇呆了:從沒見過這麼打架的。
繼而有人喊了一聲:“要命的快跑!”
兩個人上前拖起西瓜頭,一群人一窩蜂似地,向院子外麵逃去。
張凡冷笑了兩聲,雙手抱在胸前,衝著逃跑的背影喊道:“叫你們家司寇公子來,我有話跟他講。”
一夥人紛紛跑向路邊一輛加長林肯,齊齊圍在那裡。
看樣子,老大坐在車裡。
“公子!”
西瓜頭已經是半死不活,彎腰叫道。
車門慢慢打開,從裡麵鑽出幾個黑衣人來,最後,一臉油光的司寇龍站了出來。
他穿一衣黑色風衣,戴一副大墨鏡,頭頂一隻傻逼大沿帽,不瘸裝瘸,拄一根明光鋥亮的鍍金拐杖,賊眼帶著冷光環視一周,最把眼光落在眼前的西瓜頭上。
“公子,不,不好了,遇上硬點子了!”西瓜皮見司寇龍眼裡冒出很不耐煩的神色,情知要倒黴,弄不好丟了飯碗不說,司寇公子一怒,罰他自斷一根手指也是可能的,因此惶恐不安,甚至比肚子上的疼痛更甚。
“大驚小怪!人在哪?”司寇龍輕輕一句。
“在村委會裡,就一個小子,厲害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