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什麼了?”秦小微問道。
“它身上有細菌。隻要消消菌,消滅了病源,張部長的肺部感染就會好。”張凡道。
“噢,”秦小微低語一聲,眼裡卻是現出一陣哀怨,不經意地歎了口氣。
張凡馬上捕捉到了她眼中的神色,問道:“小微,你……有什麼心事?不喜歡在張部長家嗎?”
秦小微搖了搖頭,“喜歡。這裡工資高,工作也不累,乾完家務還可以看電視逛街,比拳場的工作不知要好多少倍呢。”
“那……剛才為什麼歎氣?”
“唉,”這樣一問,秦小微感觸地又歎了口氣,道:“我是感慨,富貴人家,即使一隻鳥,都有人關心它,給它消毒治病,我連鳥都不如。”
說著,把頭一低,嬌態無限,惹人心動。
張凡一驚,忙問:“你出了什麼事情?難道你玉體欠安?”
張凡為了緩和氣氛,半開玩笑地說道。
“玉體?瞧你說的多麼好聽。我現在已經不是玉體了,可以說是殘花敗柳了。”她說著,神情淒然。
張凡急忙安慰道:“你美麗依然,準明星氣質,魅力四射。請不要妄自菲薄好不?”
“我不自卑?我辦得到嗎?我現在一身傷疤,根本見不得人了!一個女人到了我這個地步,相當於她的生命就此終止了。”
秦小微眼神哀怨,聲音帶著幾分嬌羞,又帶著幾分責備,好像她身上的傷是張凡給撓的。
“哦,既然這樣,哪天我有空,把你身上的傷疤給平整平整。”
“平整平整?說得好輕!聽著就像給家具上油那麼簡單!”秦小微說到這裡,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你肯定是在騙我,逗我開心罷!”
張凡道:“不信?我給你試一下,你看看效果。”
秦小微臉龐上微微發紅,心中狂跳,激動得不成樣子,恨不得馬上寬衣,讓張凡馬給她做一個全身治療。
不過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在心儀的男子麵前,還是要保持幾分矜持:“你要是真能治好,我請你吃飯,要我怎麼感謝你都行。”
“吃飯就不必了,我也隻是順手給你治治,不敢讓你破費。你的傷在哪裡?”
齊小微有幾分不好意思地抓住張凡的小妙手,往自己懷中一塞:“這裡,你摸一摸,這裡有一塊大傷疤呢!都結痂了,我睡覺脫衣服時,都不敢看,醜死了。”
張凡的手指果然碰到了一塊硬痂。
用指甲摳了摳,約有銅錢大小。
位置正處於戴項墜兒的位置。
秦小微發育的真好,張凡的手摸到了那塊痂之後,幾乎不舍得把手抽出來,心中在一陣一陣地顫抖。
“光摸有什麼用,你倒是治呀!”秦小微催促道。
張凡頗有些為難:不脫衣服的話,不方便他施展古元真氣。
脫衣服的話,這個場合有些不對頭。
再說,鞏夢書和張部長還在臥室裡等著二人呢。
“這麼大的痂,輕易不能一下子治好。我這幾天很忙,過幾天我再抽時間來,”
張凡無奈地推脫著。
見張凡推卻,秦小微臉上微微變色,責備道:“不是不想給我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