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給你開個方子,通融通融經脈,月經就正常了。”
“明天的事明天辦,今天抓緊辦點正事吧。”
沙莎聽說自己沒病,剛才的恐懼一下子消失,滿腔的熱血又重新洶湧起來,全身不自在,看了張凡幾眼,身子一歪,假裝忸怩了一兩下,便小聲道:“你抱我嘛!”
張凡在京城和m省這些天裡,除了跟蘭妮兒聚了一聚,沒有接觸過其它的女子,反而是整天到處跑,忙得屁顛屁顛地,沒功夫想彆的事兒。再加上昨天晚上喝了一頓大酒,早晨起來又被阿蘭的睡姿給誘惑了一下,心頭頗有些癢癢,見到沙莎如此情意綿綿,楚楚動人,不由得衝動起來,攔腰抱起她,沒頭沒腦地親了幾下,把她親得花容失色,連聲叫喚,雙手阻攔推拒不斷,苦苦哀求道:“彆整沒用的!快抱我過去!”
張凡抱著她,大步向後屋走去。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後,張凡慢慢從夢中醒來,看看身邊的沙莎,一臉的不堪風雨嬌無力模樣,不禁又是一陣疼愛襲上心頭,便一把摟過來。
正要重新細細吻一吻的時候,手機響了。
沈茹冰的聲音有些緊張:
“張凡哪,你和沙莎完事沒?完事的話,你們馬上過來一下,病人的情況有點不對頭。”
張凡和沙莎急忙爬起身,慌忙地穿好衣服,張凡一邊往外走,一邊問:“冰姐,到底怎麼回事?”
“你們快來吧,來了就知道了,病人情緒很不穩定。”沈茹冰催促道。
“哼,這個沈茹冰,吃醋也沒有這麼吃的!人家剛休息休息,她就過來搗亂!”沙莎對於被叫起來,相當不滿意。
張凡倒是很理解,沒有說什麼,兩人急忙出門,開車便走。
按著沈茹冰給的地址,半個小時後,來到了一個高檔小區。
敲開房門,馬上感到這裡家的氣氛相當緊張。
屋裡站了不少人,大都是女的,一看就是七大姑八大姨之類的。
不過,她們個個臉上表情嚴峻,好像遇到了天大的難事。
沈茹冰迎了上來。
她首先狠狠地瞪了沙莎一眼。
沙莎頭發有些亂,臉上紅雲未褪,眼睛裡比剛才多了幾分水一樣的溫柔,一臉的滿足樣子。見沈茹冰拿這樣的眼光看自己,便挺直了身子,把臉向天上揚了揚,意思是問:怎麼?又嫉妒了?
沈茹冰輕蔑地哼了一聲,譏諷道:“你倆剛剛健身完,一定挺累的吧?能行嗎?要麼,再回去補一覺吧?”
沙莎向前衝了一步,衝著沈茹冰就要還嘴。
張凡覺得在這個場合下兩個女人鬥起嘴來相當地不雅觀,便拉了沙莎一下,低聲道:“沙莎,我跟你說什麼了?不要跟茹冰鬥嘴!”
沙莎就勢往張凡肩上一倚,轉怒為嘻,衝沈茹冰做了個鬼臉,道:“我累死我樂意!累死也比旱死強!”
“閉嘴吧你!”張凡忙把沙莎往旁邊一推,問沈茹冰:“你介紹一下情況!”
沈茹冰把張凡拉到一邊,小聲地講述起來:
“這家女主人嚴重燒傷,出院後,見自己臉上有兩塊大傷疤,整天對著鏡子哭,哭了一個星期了,誰勸也不行,老是要尋死覽活地。家裡人輪流一天二十四小時看著她,怕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