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鵬舉他把三個小姐領到家裡來住,我忍不住,把那三個女的罵了一頓,由鵬舉和三個女的一齊動手,我摁倒狂毆……”
“傷到哪兒?”
“傷到哪兒?去去去,我又不是你家媳婦,輪不到你來關心!”姚蘇酸酸地道,說完便掛掉了手機。
“我去給你治治吧!”
“不用你治!我就是死在第三醫院,也不要麻煩你大神醫!”
張凡心情鬱悶,一夜沒睡好。第二天剛起床,便對涵花說,周韻竹要他趕緊回去配製仙葩嫩膚露,告彆涵花和林巧蒙,獨自回江清了。
第三醫院的病房裡,隻有涵花一人。她躺在床上,臉上包裹紗布,左臂上打著石膏,手腕掛著吊瓶……
張凡一陣心悸:打成這樣?這罪行,依法算賬,由鵬舉夠坐牢的!
病床邊坐著一個農村中年婦女,一臉滄桑,一臉悲傷,眼睛腫得像桃子,她是姚蘇的媽媽。
“張凡,我告訴過你不要管我的事!!張凡,我不需要你同情!”姚蘇劈頭叫道,把腿一蹬,扭過臉去不理張凡。
張凡也不說話,伸手抓過她玉腕,閉目號脈。
脈象虛弱,陰沉無力,乃是全身多處受傷導致氣血虧損。
“小張,我女兒……”姚蘇媽媽撫著姚蘇臂上的石膏,放聲哭了起來。
“阿姨,”張凡對姚蘇媽媽道,“你彆太難過,我會把她治好的。”
姚蘇媽媽拉住張凡的手,淚如雨下:“小張,姚蘇對不起你。她要是跟了你,哪有這罪受!”
“阿姨,不提這個,都過去的事了。”
“命啊!都是命!”姚蘇媽媽抽泣道。
“阿姨,我能不能單獨和姚蘇呆一會兒?”
“好的好的。小張,姚蘇受傷很重,由鵬舉這個天殺的,把我女兒肚子踢壞了……”
“阿姨,很快就好。”
姚蘇媽媽緊緊抓住他的手:“我聽說過,你是神醫,我女兒就交給你了。”
“好的,阿姨,你在門口看著,彆讓外人進來。”
姚蘇媽媽走出病房,張凡坐到姚蘇床前,問道:“彆跟我彆扭了,有話直說吧,要我怎麼處理由家?”
“怎麼處理?你能去把他殺了?”姚蘇淚眼蒙蒙。
“殺了倒不至於,弄他個終生殘廢倒是易如反掌。”
“我不想讓你去跟他打架!”
“難道你還戀著由家的富貴?還想繼續做他家的兒媳婦?”張凡皺眉問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乖乖的離開他家?休想,那正符合了由鵬舉的心意。我怎麼能叫他輕易得逞?我這輩子就死了,也要從他們由家抬屍出殯!”
“可是,你這樣天天受罪,值嗎?”張凡的聲音有些動情。
“我現在在由家沒有地位,是因為我沒有生育,要是我生個兒子,我在由家就翻身了!”姚蘇說著,意味深長地盯著張凡。
張凡當然記得,姚蘇不止一次地向他表示要弄頂綠色帽子給由鵬舉戴上,都被張凡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