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張先生,饒命!”
“快講!我沒功夫跟你扯!”
“是這樣,是我一時糊塗,一時糊塗。張先生,我賠,我賠還不行嗎?說個數!”
“全部損失不下一百五十萬,你給一百二十萬吧!少一個子兒,叫你明天坐輪椅!”張凡喝道。
“轉,轉,轉賬……還,還不行嗎,馬,馬上……”
張凡移開腳,讓成天福站起來給韓會計轉賬。
很快,韓會計就來電話確認,一百二十萬已經到了村裡賬上。
張凡拍拍手機,揪住成天福下巴:“我警告你,這裡有你的罪證!以後再敢找張家埠的麻煩,我就告你個縱火罪!”
“不敢了不敢了!”
“明天,出二十個勞力,去老爺溝義務勞動!”張凡喝道。
“是是,我明天組織人去乾活。”
“自帶夥食飲水,老老實實乾一個星期,就沒事了。”
“是是,一定好好乾,我親自督工!”成天福低頭道。
“記住,不要以為你叔是局長,你就可以任意妄為,再大的‘長’,遇到我張凡,就是條‘蟲’,你好自為之!”
“天福不敢!”
成天福立正站直,低頭道。
張凡大步離去,留下一屋子病號。
重新回到鎮正府招待所,田秀芳正在房間裡給鎮警察所長打電話,見張凡回來了,而且一臉笑容,心中已經明白了大半,忙衝著手機道:“明天再說,可能用不到你了。”
放下手機,忙問:“出去乾什麼了?一臉喜氣?”
“反正不是逛伎院!”張凡得意一笑,伸手將她嬌軀摟在懷裡把玩。
田秀芳被他一陣捉弄,又重新興致勃勃,臉紅地道:“你特討厭!要麼好幾天不來,要麼來了好幾次,旱澇不均,人家身體受得了嗎?”
“我告訴你個好消息,你就受得了。張家埠養雞大棚案子破了,隻不過是私了,他們賠張家埠村一百二十萬,大家擺平不報案了。明天,工程重新開工,半個月就可以重新進雞苗了。這下,你這個鎮長工作成績上去了吧!?”
“真的?”田秀芳身子一扭,驚喜異常。
“我去娛樂廳了,成天福跪了!”
“你……你比我這個大鎮長還好使!要知道,張家埠這個養雞大棚是我今年業績的主要部分之一,這下,我也好向縣裡交待了!”
“彆管縣裡的破事,先向我交待交待吧。”張凡說著,一翻身把她壓了下去……
第二天早晨,張凡開車從鎮裡回村,還沒來得及去看望一下巧花,就看見一輛豪華大轎車停在自家門前,兩個衣著極為張揚的男人,站在車邊吸煙,看樣子是在等張凡。
“張先生,我們宮幫主盛情相邀!”
為首的一個身穿西服戴墨鏡胸前彆一束花的男子衝張凡拱手,他身後的車門隨即打開,幾個隨從紛紛鑽出車外,站立兩旁,一齊躬身向張凡致意,齊聲道:“張總好!”
“宮幫主?什麼事不能電話聯係?怎麼打聽到我家的地址?”張凡相當疑惑,對於對方這麼快就掌握了自己家的具體地址有些吃驚,同時心中生起一陣不安。
“宮幫主認為張先生乃是至高無上貴賓,一個電子郵件不足以表達宮幫主的誠意,特派屬下我登門拜請!”為首的這個人態度十分恭敬,他投向張凡的眼神,帶著幾分畏縮。
“噢……宮幫主如此客氣,我若不從,是太不恭敬了。”
張凡想起了,前次,京城天健公司門口的那場鬨劇,想必這些人當時在場,心裡對張凡留下了恐懼。
“那,請張先生上車?我們即刻去京城?”為首的男子躬身做了個請的動作。
“我張凡不赴無名之宴,請問,宮幫主為何相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