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征?”朱小筠秀眼一眯,認出眼前這人,心中一怔:兩人不是一個班的,但他是她上大學以來一直的追求者,賴皮賴臉,簡直是她生活中的一根攪屎棍!
“哈哈哈,小筠,我上次去看朱家的比武大會才明白,為什麼你對我不冷不熱!”
“請注意用辭好不?我對你沒有不冷,隻有一直不熱,你還是自重為好!”朱小筠正色道。
“不!原因是你喜歡上了一個廢物!”宋征重重地道,然後斜了一眼張凡,又把目光投向朱小筠胸前的開領之內,如鉤的賊眼光,似乎要撕開領口內衣的扣子,看個究竟。
“宋征,我很明白了,我為什麼一直對你沒感覺。”
“為什麼?難道我配不上你?我家庭條件擺在那兒!”
“因為你沒教養!”朱小筠被宋征真給惹生氣了,宋征侮辱張凡,就是侮辱她自己嘛,雖然張凡是“借”來的男朋友。
宋征非常傲慢,並不直接回應朱小筠的指責,道:“我並不隨便把你看中的人叫做廢物!不瞞你說,我在朱家比武大會上親眼見到你父親邀請他給你治病,我以為他有什麼好的家世背景呢!我派人調查之後,差點笑噴:他除了會些拳腳,其它各方麵都很慘。職業吧,是一個小村醫;家庭吧,是八代農民出身;人品吧,哎喲,我說起來都替你臉紅!這小子一定瞞著你,他是慣犯,三進宮!是吃監獄飯長大的!”
“不準你侮辱我男朋友!”朱小筠嬌怒道。
宋征一臉不屑,把嘴撇得像碎掉的瓢:“我侮辱你?是你在侮辱我!朱小筠,我宋征追你追不上也就罷了,那算我沒福氣。可是,你卻愛上一個什麼機八玩藝!你這簡直是侮辱我不如這個蹲大獄的釋放犯!”
“宋征,你……”朱小筠俏臉含怒,聳胸起伏,氣喘籲籲了,掄起手中的小貝殼,便向宋征砸去。
“彆,彆打他!打他閃了你的手。”張凡輕輕伸手,在空中抓住了朱小筠的包,隨即往回一帶。
朱小筠身弱體輕,如隨風蘆杆一樣,被帶到了張凡懷裡。胸部重重地撞到張凡堅實的胸脯上。
她的那裡,從未如此“實在”地被人碰過,除了張凡給她治病那次。而那次卻是她昏睡之際。此刻被撞在張凡的胸脯上,一陣如電般的“感觸”傳來,頓時有些不能自己了,頭一昏,便下意識地伏在張凡的懷裡。
她發現自己相當喜歡張凡。
這種喜歡是上次張凡給她治病之後開始的。
最初,當她醒來發現張凡把自己全身都“忙活”了一遍時,又羞又憤,恨不得把張凡撕碎。漸漸平靜下來之後,就不那麼氣憤了,反而覺得張凡挺老實挺可愛的,若是換了彆個醫生,在那種男女獨處一室的情況下,可能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聯想到自己全身每一寸肌膚都被張凡親近過(雖然他說是用石頭,但鬼知道用沒用手),便不知不覺之間有一種重新來一回的想法:因為事後感到極為舒暢,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欲罷不能!
由於有了這種想法,張凡剛才用手往回帶她一下時,她便借機倒在他懷裡。
宋征一見自己夢中情人被張凡給摟到了懷裡,肺子都氣炸了:張凡,你一個廢物,值得朱小筠這樣的大家閨秀以身相許?
如果朱小筠可以歸你的話,要我這樣有權有錢的闊少在世上還有什麼用?
權,我有;錢,我有;美女,歸我有。
張凡你一個鄉下出來的臭小子,剛吃了幾天飽飯就饞天鵝肉?
這樣的美女大餐你也想分一杯羹?
要不要你那窮逼臉?
宋征越想越憤,正要進一步“理論”時,發現朱小筠把頭從張凡懷裡抬起來,看著張凡,滿臉的羞怯,卻並無責怪,蠻幸福、蠻滿足的神情。
他完全氣瘋了,脫口大罵:“泥馬小村醫,知道自己是誰不?那天比武大會我沒出手,你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咦?你……有點武功?”張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