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露出一縷羞憤,用力的點了點頭,“大溝子這個沒人味的,他把我賣給鄭老板了,要我陪鄭老板睡覺。”
啊,天下還有這種事兒?大溝子這小子真是活到頭了。
張凡氣憤地把拳頭在沙灘上狠狠的一砸,砸出了一個半尺深的坑。
春花急忙勸道:“小凡,你千萬不要衝動,打死人要犯法的,我不想牽累你。”
張凡的嘴角掛出冷冷的微笑,“我有辦法。”
春花不明白他的辦法是什麼,綿綿的眼光看著他。
張凡也滿懷著溫暖地看著她的眼睛。
這一雙眼睛清澈如水。
看了一會,張凡的目光順著臉蛋慢慢的向下移動。
她渾身濕透,薄薄的衣衫緊緊地貼在身上。身上的各種曲線,完完全全暴露在陽光之下。
困惑!
張凡不解地想:天下怎麼有那麼混蛋的大溝子?這麼好的一朵花,你不好好嗬護,還要天天摧殘?
春花看見張凡的眼光在自己的身上遊走,他的眼光看到哪裡,她身上的那裡就開始發熱,當他的眼光移到大腿根處的時候,她突然痛苦的叫了一聲!
張凡忙問:“怎麼啦?”
她搖了搖頭。
張凡伸出小妙手,在大腿那裡輕輕的摁了一下,“這裡受傷了嗎?是不是剛才把腿扭傷了?”
春花還是搖頭,把臉彆到一邊,眼淚不斷地湧出來。
“我給你看看,要是脫臼的話的趕緊複位,否則的話時間長了就複不上了。”
說著,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伸出手解開腰帶,兩手捏住褲腰,輕輕的向下一褪。
張凡不禁吃了一驚。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殘忍的傷口。
之所以殘忍,是因為這傷口出現在那麼優美的肌膚之上。
隻見大腿上一塊碗口大的傷,好像已經發炎了,紅紅的,腫腫的,有些地方已經開始潰瘍。
用手指輕輕地在傷口周圍的肌膚上按摩了幾圈,眼睛紅紅地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大溝子打的?”
春花被小妙手在肌膚上遊走,一陣癢一陣疼,身體像是風中的小白樹一樣開始抖動,又像是發燒打擺子,雙手捂住眼睛,搖晃著頭,歇斯底裡的道:“不要問了,你真的不要問了!我不想說,我寧死也不想說!”
張凡打開神識瞳,低頭湊在傷口上麵仔細觀察了一會。
春花用手遮著那裡,抖得更加厲害:“小凡,求求你了,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嘴裡說著,卻並不躲閃,反而很配合地把腿擺開一個適合診斷的角度。
張凡看得很仔細,距離也很近。
她能感覺到她鼻孔裡呼出的氣落在她身上的微微熱氣。
張凡查了一遍,已經心裡有數,肯定地道:“這是電烙鐵燙的!”
春花不說話,閉上眼睛,扭過頭去。
“你倒是說話呀!”張凡搖晃著她。
春花雙手一抖,“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是大溝子這個野獸!是他乾的!”
“你說詳細點!”
“那天我借了毛驢車接他出院,在醫務室門口遇到了你,跟你鬨過之後,他回家把氣全撒到我身上,把我綁在床上,用燒紅的電烙鐵燙我的腿,非逼著我承認和你有過事兒!”
離奇的憤怒。
張凡無語。
“小凡,快蓋上吧,怪醜的。”
春花用手提起褲子。
“彆動!”張凡伸手製止。“我給你處理處理傷口。知道嗎,這種燙傷如果發炎了,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