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下麵,穿了什麼?
或者什麼也沒穿?
張凡感到體內有火苗在燃燒,燒得灼熱,燒得嗓子乾燥,像是走在四十度上的的沙漠中一樣。
雖然每天夜裡都跟涵花互動,但張凡目前的體質處於煉氣層上升過程中,屬於不戰則潰,越戰越勇的狀態。因此,對於眼前的娜塔,他不由自主地產生了某些神經反射弧!
娜塔向前走兩步,在距離張凡半米遠的地方站住。
這個距離,不但聞得見對方的體味,連呼吸都能聽得出來。
她微微仰視著他,眼神裡滿滿的全是雌性對雄性那種特有的應允。
隻要上前半步,將她抱起,一切就順其自然了。
然而,張凡不習慣這樣倉促,男女之間純粹的娛樂活動,有時會引起一些麻煩。
比如眼前這個大妞,一直以來張凡就看出她有“非你不嫁”的感覺,要是惹上身脫不開,以她洋大妞的潑辣,還不鬨翻天?
張凡訕笑一下,一閃身,衝進了浴室。
打開冷水,嘩嘩地衝洗起來。
衝完了,身上一陣冷意,體內的火氣頓時消散。
娜塔早已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了他身後。
若是東方女子在這個場合,含羞帶怯地罵道:“看什麼看!”
而娜塔是在西方教育長大的,她並無羞怯之感,有的隻有真實的自豪:被男人欣賞,被男人渴望,是女人的驕傲。
張凡一聽,慚愧不己,埋頭不語,不斷地把水龍的水捧起來,撩到臉上。
冷冷的自來水,撩,使勁撩,撩走一切妖精!
讓她們彆再對我實施殘忍的誘惑!
一番冷水澆臉之後,張凡抬起頭,從梳妝鏡裡看著身後的妖精。
在張凡眼裡,妖精不似剛才那樣惹火了。
“為什麼離開大華國?又為什麼回來?”張凡沉聲問道。
娜塔斜靠在浴巾架上,有意地伸開雙臂,打了個哈欠,胸前係結的浴巾仿佛會被撐開似地。
臉上微笑著,隻是看他,並不回應,似乎他是她肚子裡的蛔蟲,無須多說。
“你來去詭異,究竟有什麼瞞人的黑暗背景?”張凡猛地一百八十度轉身,麵對著她,兩眼炯炯,兩人距離是如此之近!
“有事了,就走了;想你了,就來了。就這麼簡單。”娜塔“機智”地回答,同時雙手放在浴巾的結上,給人一種立刻解開結的感覺。
“有事了?有事就可以不辭而彆,一彆幾個月嗎?這樣做,似乎很不夠朋友吧?”張凡冷笑道。若他的女人敢於這樣不辭而彆,他一定會狠狠地打她的屁屁,叫她記住以後不準這樣沒組織沒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