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號臉上紅了一下，“什麼贖身！聽起來怪難聽的，就是解除合同了。”
張凡按了一下桌子上的按鈕，把服務員叫進來，“服務員，你去把老板請過來，我有事跟他商量。”
不一會兒，胖老板一臉笑容走了進來，“先生，怎麼樣？還可以吧，我早說過嘛，絕對是處。”
張凡笑了笑，“不錯，不錯，確實是‘用過都知道’的。哈哈哈……不過，我公司裡缺個會計，她正好是會計專業畢業，我想聘她過去，不知道老板肯不肯忍痛割愛喲！”
老板大大的愣了一下，但馬上明白過來了，洗浴中心裡以前經常遇到過這種事，哪位大老板看中服務員，就包養過去了，什麼會計不會計，都是借口。
不過對於7號，老板是有點舍不得，畢竟是職高畢業的，比那些小學都沒念完的服務員，在氣質上強多了，應該是個能給洗浴中心賺大錢的主。
“這個……”老板欲言又止。
“老板，你說個數吧，我把她領走，你的損失總共有多大？我給你開張支票。”
“開什麼支票，喜歡就領走！”身後傳來錢亮笑嗬嗬的聲音。
錢亮和二十歲女子相擁著從裡屋走了出來。
他一臉的大滿足，一臉的大愜意，緊緊摟著女子的腰。
而那個女子滿臉緋紅，頭發淩亂，顯然在戰鬥當中奮不顧身而受了重傷被錢亮抬下火線。不過，她臉上卻是帶著微笑，這微笑是七分發自內心，三分出自職業。看來，錢亮把她梳理得很熨帖。
老板急忙迎上去，拍了拍錢亮表示祝賀，並對二十歲女子說：“錢老板對你這麼滿意，我給你加獎金！”
錢亮走到張凡麵前，揮揮手，“你喜歡她，就可以領走，剩下的事全歸我給你揩屁股。”
說完，又轉身對老板笑道：“老板不會不給我這個麵子吧？”
錢亮是這裡的常客，扔在這裡的錢無計其數，而且兩個人還有業務上有往來，錢亮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老板也不得不點頭了，“沒問題，沒問題，大家都是朋友。”
張凡趕緊站起來，握住老板的手，“那就一言為定了，老板的情義，我會記在心裡，現在就讓她去把辭職手續辦了吧。”
老板帶著7號離開了。
二十歲女子坐在沙發上，斜靠在錢亮肩頭。
剛經人事的女子，臉上有一種迷人的慵倦，她小鳥依人一般，眼睛卻是看著張凡，有點怪怪的：7號剛才頭發整齊，臉色正常，難道這個男人不是男人？
錢亮打開一瓶酒，給三人各倒一杯，“小凡，來，為你的救風塵，乾一杯！”
張凡喝了一口，跟二十歲女子碰了碰杯，笑道：“好好伺候錢老板，他不會虧待你的。”
她看著張凡，在燈光下顯得很帥氣，便伸出玉臂，摟住錢亮的脖子，“錢老板對我可好呢！”
張凡感到肩頭被一個東西擠住了，心裡一陣狂跳。
錢亮會意地笑了一笑，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便對女子說：“給帥哥敬酒啊，你要是能要帥哥把這一瓶酒全部喝下去，我再給你加5萬塊錢。”
她弄不清錢亮是真是假，撒嬌的嗔道：“去你的，不正經！”
錢亮把張女子往張凡身上一推，“我是嚴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