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科爾本來做好了坐牢、被驅逐的準備,不料最後卻什麼也沒發生。
這件事給他極大的信心:在大華國,我是外賓,我是國際友人,我是一等公民,法律管不到我。
所以,今天他之所以敢暴打米拉,也是那次學校領導無原則慫恿留下的惡果。
警察不敢管,領導不想管,草民管不了!
麵對張凡的質問,德科爾冷笑道:“你們大華國有句諺語,‘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我和米拉之間的事,你是一個外人,趕緊滾遠點!”
“外人?你說我是外人?我看你才是外人!”張凡冷笑道。
“她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未婚妻!”德科爾高聲道。
“哈哈哈,你的朋友?既然是你的女朋友,為什麼今天上午跟我滾床單?”張凡十分“不解”地笑問。
“什麼?什麼?米拉她跟你……我不信,我根本不信!”
“看來,不弄點乾貨,你真的不信!我問你,米拉的左腿上是不是有一塊粉色的痣?她是不是把腿上的毛刮得乾乾淨淨?還有,她嘴裡喊的口號不是你們西方女人必喊的‘歐爺’,而是喊‘去,我去’?我沒錯吧?明白了嗎?米拉,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張凡得意地微笑著,像一個鬥勝的牛對戰敗者那種微笑。
“嘣!”
正在笑得得意,一隻枕頭從腦後掄過來,狠狠地砸在張凡頭上。
張凡輕輕一揮,把枕頭打掉,回頭對一臉怒一臉羞的米拉道:“我說錯了嗎?要不要當麵驗證?”
“驗你個頭!”米拉簡直氣瘋了。
這個壞男人,玩了人家,反過來把人家那點秘密全抖出來!
“哼,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我和他,都見證過你那點隱師。”張凡道。
“你——”米拉氣瘋了,一步衝過去,站在德科爾身邊,挽起了他的胳膊,“張凡,彆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起!在你和德科爾之間,我毫不猶豫選擇德科爾!”
德科爾笑了,伸出手臂,把米拉嬌軀攬在懷裡,譏諷地道:“張凡,你還是知趣些,趕緊滾出這個房間,我要和我的米拉做點事了!”
說著,彎腰把米拉抱了起來,扔到床上。
米拉沒提防德科爾這麼做,剛才隻不是一時生氣,想用德科爾來氣氣張凡,不料德科爾自作多情,還要霸王硬上弓?
她一個滾,坐了起來,便要往床下逃。
“寶貝!”德科爾賤叫一聲,一下子撲了上去,把重量極大的身體壓在米拉的身上。
上午搞定了米拉,在張凡的眼裡,米拉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他的女人,豈容彆的男人壓在身上!
找死!
老子今天廢了你!
張凡輕笑一聲,走上前去,揪住德科爾一隻腳趾,用力一掰!
“哢!”
一聲脆響。
德科爾的腳拇趾折斷了!
“啊!”
德科爾從床上翻身下來,抱著一隻腳,在地上跳起來,不斷尖叫著。
“啪!”
張凡一掌搧過去!
正正地搧在德科爾的左臉上。
兩顆大牙,順著血水,落到了地麵上。
“嗵!”
一個側勾拳,擊打在德科爾的肋骨上。
這一拳,張凡用到三分力道,德科爾一排肋骨應聲而斷。
“滋!”
一個小妙手點穴,點在德科爾會陰穴上。
前列腺海綿體,受到毀滅性打擊,頓時支離破碎!
海綿體,是充血的載體,張凡這一點,海綿體被點成一鍋粥狀物,從此以後再也彆指望充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