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事打死也不能承認。
承認了,從今以後在老婆麵前永遠矮半截!
“沒有呀!你看見了?”
張凡很“無辜”地道。
“我沒看見就是沒有?”
“沒有呀!”
涵花怒氣衝衝地回到臥室,從裡麵把門閂上,給張凡發了條微信:“分居!”
張凡扔搖了搖頭,苦笑著,敲了半天門,涵花也不開,他隻好到另一個臥室,和衣睡下。
一夜沒有睡好,時睡時醒,到公雞唱第二遍時,張凡披衣坐起,又去涵花門前敲門。
“涵花姐,你開開門,我跟你有話說!”張凡懇求道。
“有話去茅房說!”涵花對張凡第一次說了粗話。
“涵花姐,我揪沒揪春花,我是解釋不清了,可是,我最愛的不可能是彆人!”
涵花酸酸地送出一句:“我不想當你的‘最愛’,你走吧。”
張凡弄了個沒趣,呆呆地又站了半天,隻好默默地走開。
癡癡呆坐了半天,看看手表,已經是早晨七點了,涵花還是不從臥室裡出來。
張凡肚子有點餓了,去廚房熱了熱昨天剩的大米粥,又從冰箱裡找出一袋榨菜鹹菜,就站在廚房裡吃起來。
吃著吃著,忽然聽到客廳裡有動靜。
忙端著碗走出來。
涵花已經穿戴整齊,左手提著一隻背包,右肩挎著一個挎包,準備出門。
張凡飯碗沒來得及放下,衝過去,擋在麵前。
“不準你走!”
涵花眼裡怒意濃濃:“你彆乾涉我人身自由!”
“我們是夫妻,走與不走,你我都沒有自由。”
涵花躲開張凡的阻攔,轉身向後門走去。“我們離婚。”
張凡一把揪住涵花肩膀,把她拽回來,麵對自己。
“鬆開我,鬆開我!”涵花掙紮著,眼裡冒出怒火。
“死也不鬆!”
涵花掙著向門邊走去。
張凡扯著她的衣領,緊隨著她:“你去哪我去哪,你回水縣,我也去。反正這一路,我就揪著你衣服,你休想離開半步。”
“你真粘皮糖!八輩子沒找到過媳婦了?我這麼老,這麼醜,又是個死了老公的寡婦二婚頭,離就離了,走就走了,用得著這麼矯情?”涵花不無諷刺地道。
“矯情就矯情,你愛怎麼說隨你,我就是不鬆手。”
“你鬆不鬆?”涵花怒目圓睜,看樣子是怒不可遏了。
“不鬆。”
“不鬆,可彆怪我不客氣,我咬你了!”
涵花說著,張嘴便狠狠地咬了下去。
“哎喲!”張凡不由得尖叫一聲。
她那兩排齊刷刷的白玉牙齒,咬起人來真是疼得要命!
“咬掉肉了!”張凡慘叫一聲。
涵花抬頭道:“咬死你!”
說著,低頭又是朝張凡胳膊上咬去。
不過,這一口,卻沒用牙齒,而是用嘴唇。
兩片嘴唇一張一合,在張凡胳膊上輕輕地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