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果園被毀以來,老兩口心情極為痛苦,四、五年的心血都澆灌在這座果園上,如今毀於一旦,怎能不叫他們透心涼?
可是眼前的神跡,確實讓他們在欣喜之餘,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和崇拜。
媽媽拉著爸爸,道:“還不快跪下給老天爺磕個頭,這是老天爺開眼。”
爸爸也喃喃的說道:“謝謝老天爺,也不知道你派的哪位大神下凡造福!”
兩人一邊嘟嘟囔囔,一邊麵朝正北,像小雞啄米一樣,磕起頭來。
涵花急忙彎下腰,把媽媽從地上拽起來,“媽,你彆謝老天爺!”
媽媽嚇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捂兒媳的嘴:“涵花,這話可不敢說!老天爺聽了會降罪的!”
涵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忍不住道:“是你兒子弄的!”
爸爸媽媽一齊把眼光衝張凡投過來:
驚疑,驚詫,懷疑,困惑……
張凡拉了涵花一把,笑道:“媳婦,走,我帶你去城裡找林巧蒙玩。”
然後回頭對呆若木雞的爸媽道:“是老天爺乾的!這事咱家裡人自己知道就行了。”
然後,摟著涵花的纖腰,揚長而去。
老兩口呆了半天,
媽媽想了想,覺得還是老天爺乾的好事,便又要磕頭。
爸爸伸手把她拉住:“磕頭有癮嗎?我看你也是老糊塗了!你看看這裡——”
兩人走到剛才張凡和涵花坐過的樹下。
地上,黑乎乎的一片紙灰。
“是燒符了?”媽媽問。
“不是燒符是什麼!”
“咱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媽媽驚懼地問。
“小凡來曆不一般。你沒看過穿透劇嗎?”爸爸道。
“他媽送他來的時候,他那麼小,才生下一個月,跟穿越電視劇不一樣呀!”
爸爸沉默不語。
兩人受到了震驚,慢慢收拾起工具往村裡走。
快到村頭時,爸爸四下裡看了看,小聲道:“這事可不是一般的事,你的嘴給我把嚴實,不準向外人透半點風聲!就連小燕,也不要跟她說起!”
“我傻呀!?這還用你囑咐?”
兩人心懷鬼胎地回到醫務室。
而此時,張凡的大奔載著涵花,已經出發去市裡的路上了。
想到馬上又要去京城,而且這次回江清,也沒陪涵花好好逛一次街,張凡準備今天領涵花消費消費。
開車來到商業大街,逛了幾個店,掃了一批貨,吃了一頓飯,然後去江清大學看望妹妹張燕。
姑嫂見麵,似乎有說不完的話,反而把張凡冷落了。
張凡見二人談興正濃,自己枯坐無聊,便告辭去找鄭芷英。
鄭芷英正在辦公室睡午覺,聽見敲門聲,出來開門時,臉上還有兩道睡覺時的紅紅壓痕,看著挺好玩的。
見是張凡,意外的驚喜,鄭芷英反身把門閂好。
“也不打個電話就偷偷跑來,”鄭子英一邊說,一邊對著小鏡子理了理自己的頭發。
從京城分手之後,鄭芷英滿載而歸,鞏夢書的姑姑已經把她的論文搞定了,論文清樣的刊登證明已經發來,再加上張凡幫她弄的國際學術會議獲獎證書,把這些硬請件報給學校評審委員會,估計這次證正高沒問題了。
所以,她心情很好。
“我不是怕你一個人寂寞,怕你跟彆人趁中午午休搞個辦公室之戀,我這才搞了個突擊檢查。”
張凡笑嘻嘻的說著,伸手在她俏俏的地方拍了一下,“都還是我打的原包裝吧?”
“見麵就動手動腳!沒大沒小的,去,到那邊椅子上坐好,我給你看點東西!”
說著,從抽屜裡掏出一隻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