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眉頭一皺,明白過來:是張凡搞的鬼!
他怒目而視,卻不敢發作:此人神技驚天,若是把他惹煩了,恐怕就不是一支牙簽的事了!
張凡看也不看他一眼,若無其事,與巧花談笑風生,隨著服務員向樓上走去。
三個小時後,兩人一身舒暢地離開洗浴中心,回到名苑彆墅家裡。
苗英正在廳裡看醫書,見二人回來,忙站起來,走過去扶住巧花,笑厴如花地道:“巧花妹子,小凡領你到哪逍遙去了?”
巧花微微不好意思,打了張凡一下,道:“英姐,都怪他,我說不去說不去,他非要去!閒著沒事洗什麼勞什子浴,那麼貴的花費,花得我直心疼!”
“多貴呀?多貴還能有巧花妹子的身子貴?小凡喜歡你,砸你身上一個金庫也心甘情願是不是?”
苗英笑著,斜了張凡一眼,嘴角卻是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張凡並未注意到她的表情微妙變化,隻是樂了一下。
他今天開了幾百公裡車,又診治了幾十個患者,跟鞠偉鬥了一陣,然後跟巧花那啥……真是夠累了,眼皮睜不開,也沒太搭理苗英,便爬上二樓,倒在巧花的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苗英上午聽說張凡回京,本來一心高興,感到今晚會好事連連,因此整整一天芳心亂跳,不料張凡卻是跟巧花混了一天,回來倒頭大睡,可見跟巧花在外麵已經有了“事實”,處於空倉狀態,這讓苗英感覺自己今晚沒勁,仿佛被一盆冰水潑在了頭上。
眼看著張凡上了樓,而巧花也扭扭搭搭地往二樓走,心裡恨恨,咬住下唇,暗暗道:“扭什麼扭呀!扭屁股誰不會?”
巧花哪裡知道苗英醋意大發,走到緩步台的時候,回身衝苗英道:“英姐,明天上午,我陪你去素望堂玩玩吧。”
“好呀,我早就想去了,你也不請我,哼。”苗英笑臉答應。
“明早一準。”巧花說著,上樓去了。
不一會,就傳來輕輕的關門聲。
苗英抬頭看著樓上,想象著張凡和巧花處於一室的情景,暗罵:“死去吧你!”
她怒氣衝衝回到自己臥室,閂上門,呼呼哧哧地喘氣:這種生活,一天也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這頂屋簷下,要麼沒我,要麼沒她!
她死死握著手裡的醫書,把書的扉頁撕爛……
第二天一大早,苗英隨巧花去了素望堂,張凡昨天勞累,睡了個懶覺,醒來後感到精神健旺,便盤膝坐在椅子上閉目修煉古元玄清秘術。
幾個煉程過後,頭頂上緩緩地有白霧升騰,胸前胸後,無聲地射出陣陣清光,有如朝霞一般五彩繽紛。
半個小時後,屁股慢慢地從椅子上懸空起來。
懸空升得不高,隻有半寸左右,但已然達到了“失重”的境界,整個身體的重量,被巨大的古元真氣氣場托起來。
不過,功力還差得遠,這種懸空隻持續了幾秒鐘,便驟然消失,而他的身體則重重地落在椅子上。
嗵。
一聲落下,差點把尾椎骨給摔斷,疼得他吡牙咧嘴。
“靠泥馬,這是什麼功夫!是不是煉跑偏了?聰元層過去之後,道元層進展太特麼慢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進一階,明天得找師父求教求教!”
張凡伸手揉著被摔疼的屁股,不停地罵著。
剛剛從椅子上站起身,忽然聽到手機沒命地響了起來。
忙抓起手機,一看號碼,是管卿蓓的號碼。
這個少婦美女市長,怎麼還不回江清市履職,老是泡在京城,到底有什麼事?
電話裡傳來的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您好,您是張凡醫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