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誰把你灌這麼多酒?”張凡坐在她身邊,伸手解開文胸的掛鉤。
文胸本來被繃得緊緊地,乍一解放,馬上彈開了。
她見他動作直奔主題,很欣慰地道:“快點!”
張凡見她很配合,便笑道:“彆亂想,我隻是想給你解解酒。”
說著,在她胸前腹上七個穴位,分彆重擊,七個重擊點位,形成“七星貪杯大悲咒譜”。
“啊!這下舒服多了。”她喃喃地道。
不過,這個大悲咒譜,也隻能解決酒後難受的感覺,卻不能解除體內的酒精,所以,大堂經理的醉意根本沒有解除,隻是不像剛才那麼難受了,精神狀態也好了許多。
“乾嘛喝這麼多酒?不要命了?”張凡不解地問。
張凡對酒從來都是有著一種無法形容的厭惡感!
又遭罪又傷身的酒,為什麼非要喝那麼多不可?
如果真有不怕死的勇敢精神要展現的話,難道沒有彆的途徑?
泥馬就是躺車輪子底下碰個瓷也好呀!
“老……老總讓我喝,多喝,喝完要我找你,要我陪陪你……嗬嗬嗬……”她斷斷續續地說著,眼裡冒出紅紅的光來,看著很急迫的樣子。
張凡懷疑,她是被下了藥。
便急忙捉住她玉腕,號了一下脈:果然是燥火急脈,顯見得是吃了燃陽的藥物。
去,這酒店老總也真下作!
“胡來!你們老總怎麼可以用這種方法逼迫員工?”張凡罵道。
“老總說,你是尊貴的客人,必須由全酒店最好的女服務員來陪,而且,那個市場部長,是我們老總的鐵子,老總叫我在你麵前替部長說幾句話,不要你向歐陽夫人告狀……”
“扯!這哪跟哪呀!你們老總是不是腦袋進水了?”
“不管他進水還是進尿,你難道不想品嘗品嘗一個酒店高管的特色服務嗎?”她越說越氣喘,而且把上衣脫了下來。
“穿上穿上!”張凡見她把衣服脫下來,而且雙手就要解褲帶,不禁慌了,一使勁,把她橫抱起來,準備把他重新放在椅子上。
不料,這樣一來,反而成就了兩人緊緊擁抱的機會。
大堂經理突然用力,兩臂勾住張凡脖子,雙腿勾住他的腰……
張凡體內的野性一下子被激發出來。
他突然轉變了行走路線,直接走向裡間……
兩個小時後,已經醒酒的大堂經理悄悄地碰了碰張凡。
張凡看了看表,馬上坐起來。
在離開臥室之前,大堂經理又捧著張凡的頭,在他額頭上親了兩下,柔聲道:“謝謝你,我相信,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張凡也是親切地回吻了幾下,然後起身,悄聲走回到總統套房,走進巧花的臥室,挨著她躺了下來。
聽了聽,巧花呼吸均勻。
還好,她沒有醒。
第二天,兩人在酒店吃完早餐,便直奔高鐵站。
巧花說,坐一次飛機,新鮮新鮮就行了,不想再坐,怕暈機,於是,張凡便決定乘高鐵回京城。
在候車室裡,巧花忽然問:“昨天晚上,你趁我睡著的時候,是不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