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頭在官場上混一輩子了,對於被比自己更強的人物無視,他已經習慣了,不但沒有半點對商主任的怨恨,反而更加崇拜地看著她的背影,真是恨不得跑出去幫她開車門呀!
直到吉普車離開,劉老頭才回過頭看張凡,不過,他此時已經是一副極度小心奉承的模樣了:“張醫生,剛才,剛才是個誤會。我……我這就去排隊。”
張凡也沒理他,提高聲音道:“下一位。”
又一位患者走上前來坐下。
張凡一邊給他號脈,一邊皺眉斜了劉老頭一眼,然後再也沒有看他。
患者們開始議論起來:
“真沒意思!剛才還要打電話找診所的碴子,這會兒……癟茄子了吧?”
“有些人,就是覺得自己官大壓人,其實遇到更大的官,比孫子還孫子!”
“要換成我呀,還好意思繼續呆在這裡?”
劉老頭實在受不了周圍的議論,隻好和秘書一起溜走了。
張凡接著又是幾個小時的猛乾,連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等到把兩個候診室的幾十名患者全部打發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
累得不輕,張凡直到這時,才鬆了口氣,而站在一邊的巧花,已經快哭了,見張凡終於能喘口氣,忙拽起他,走出診室,來到她的辦公室,將張凡摁坐在沙發上,把一杯濃香咖啡遞了過去,心疼地道:“飯都顧不上吃了!這樣乾下去,身體能熬撐幾天!”
張凡喝了一口不涼不熱的咖啡,渾身上下都舒服得毛孔頓開,而巧花又塞到他手一塊蛋糕。
張凡是真餓了,看見香噴噴的蛋糕,不由得一口吞進嘴裡,然後鼓著腮幫子大嚼。
“你小點口好不?不怕噎死?”巧花怪嗔地道,“快喝口咖啡順順。”
“嗬嗬,乾活時沒覺得餓呀,其實餓急了。”張凡又抓起一塊蛋糕咬掉一大半。
巧花眼睛裡潮濕著,快心疼死了,“你就不會像人家趙院長那樣,悠著乾?你以後不要多乾了,一天二十個號就夠了。”
“顧總幫咱們打開這個局麵,來之不易呀!再說,我們把患者拒之門外,也是過意不去。我們素望堂要在京城立穩腳跟,就得苦打苦拚,讓老百姓滿意。”
“唉……”巧花長長歎了口氣,輕輕撫摸他的頭發,“我要能幫上你多好!”
“你不是一直在幫我嗎?”張凡微笑著盯住她的胸前,近些日子,她那裡的兩個存在是越來越表現搶眼了,張凡的滋潤,心情的舒暢,加上營養良好,都成為了它們健康成長的原因。因而張凡經常拿它們開玩笑。
“吃飯呢,能不能先不黃?”想起昨天晚上張凡回家後沒上樓而是直接留在苗英臥室裡的情景,巧花心裡掠過一陣酸意,又加了一句,“玩嘴玩得倒好!”
張凡哪能聽不出巧花口氣裡的意思!急忙把幾隻蛋糕一一吞下,把咖啡喝乾,然後雙手將巧花攬在懷裡。
輕車熟路,他知道怎樣拿捏,拿捏在什麼位置能讓她興奮,便解開她身上的扣子,直奔要點地愛撫起來。
“乾啥呢!你都累成這樣,還忘不了這口!”
巧花臉上一紅,雙手輕輕推拒著,但眼前的大灰狼著實野蠻,她根本無法招架他那暴風雨般的招法,經過幾下像征性的防禦,她終於軟軟地倒在沙發上,任他作為了。
張凡正要彌補昨天晚上的“分配不均”問題,忽然門外傳來陣陣的聲音,聽到有人喊叫著,夾雜著各種摔砸的聲音。
巧花驚得把一身的酥麻都頓時變成了細汗,推開身上的張凡,“出事了!”
“哼,沒什麼事吧!有巧花在呢,估計有人找打來了。”
張凡微笑兩聲,便和巧花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