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皺著眉,不知說什麼好,隻是內心裡深深感覺,其實世上好多女子,生活在苦難之中。
淩花微微欠身回過頭,問:“沒事吧?”
張凡歎了口氣,仍然沒有說話,卻伸出小妙手,輕輕地捂在傷痕上麵。
淩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突然摁在腰臀部位,不由得“啊”了一聲,身子一直,羞得把頭埋在草葉裡。
“彆動,我給你初步處理一下,彆讓傷口發炎了。”張凡說道。
淩花果然不動,努力地把後部向張凡挪了挪,這樣一來,本來就解開腰帶的褲腰又自動向下褪了好多,把臀部的創傷也大半顯山露水呈現在醫生眼裡。
在這野外的密林裡,無人甚至無飛鳥,麵前是這麼一個美好的存在,張凡仿佛有點做夢的感覺。
不過,他頭腦還是相當清晰,不會讓自己走到邪路上去,暗暗給自己打氣,鼓勵自己堅持立場:“我是醫生,中醫醫生!”
不斷地念了三遍,心中才感到不那麼狂跳了,凝神閉目,從經脈裡運起古元真氣,順手腕向手掌運氣,然後慢慢地發功,導引真氣進入她的肌膚之中……
一股熱力,自腰臀之間發出,迅速向周身擴散,淩花感到像是被電烤箱給烤了一般,熱烘烘的感覺特彆舒服。
剛才張凡摁她傷口時那種微微的疼痛現在消失了,傷口處不但不疼,反而有那麼一點點麻木。
在陌生異性麵前產生的緊繃神經,也隨之放鬆,內心有幾分驚喜的感歎:他的手指好長!好軟!好有力!
他的掌心熱熱的,摁到哪裡,哪裡的細胞就幸福得失去了知覺……
“啊……啊……”淩花一聲一聲,禁不住低低地叫了起來。
這聲音,如果不親眼看見現場,是很容易被誤解的。即使張凡親自在現場,都不禁有些分神。
不過,他保持閉著眼睛,眼不見,心不饞,隻是手上不斷地向傷處輸送內氣療傷,這樣一來,雖然無法保持內心古井無波,卻也勉強能撐著把傷痕基本撫平為止。
隻用了三分鐘,張凡輕輕鬆開手。
睜眼一看,疤痕不見了,傷口平複了,紫紅變為潔白。
隻是原先傷得特彆深的地方,還有一道道肉眼模糊可見的淺痕——這些,就不徹底治療了,一來一次治療過多容易傷了張凡自己內氣,二來留點後路來日相見吧,嗬嗬。
有了這個想法,連張凡自己都笑了:沒辦法的事,男人,對美女都有一種無法割舍的留戀,在這方麵,我張凡有點小心眼,但彆的任何男人也都無須裝逼,無須偽善……這種事,和道德沒關,是本能。
感覺張凡的手從自己身上移開了,淩花的腰部一涼,很不適應地扭了一下胯部,輕輕回過頭來,有三分怨,三分感激地看著張凡,柔聲嗔道:“這就完事了?”
“嗬嗬,手工治療部分完事了,然後我給你開個方子,你照方抓藥,你喝上半個月,內傷就會好了。”張凡很正經地說著,然後取出紙筆,“借你腿用一下,寫幾個字。”
她馴服地把腿伸過來,讓張凡把紙墊在上麵,寫完了藥方。
張凡把藥方折了折,塞進她的上衣兜裡,然後伸手要幫她係腰帶。
“真的全治好了嗎?”她伸手阻住他的手,不放他係腰帶。
“傷痕都平了,隻剩下皮下一些紫淤,但今天不可能治好,過些日子,我有時間了,再過一來趟,或者,你去京城也可以。”
她白了他一眼,心裡罵道:明明白白裝糊塗!
張凡見她半坐起來,姿態令人噴血,而且眼裡神色不對。
張凡心裡格登跳了一下。
“你是不是嫌我長得醜?”淩花眼裡冒火,沉沉地問了一句。
“沒沒,”張凡驚了,“你長得……怎麼說呢?就是……長得好!”
“真好?”
“我不騙你。”
“那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這……叫個男人就會喜歡的。”
“喜歡還不快上來……”她半嗔半怒地低吼了一聲,然後身子向後仰倒在厚厚的草葉堆上,眼神裡十分熱情,並且擺出了一個很撩人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