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桌前,張凡看著蘭妮兒,她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薄衫貼在身上,體型畢現。周圍各種男人的目光,如鷹一樣投射過來。
自己的女人,被他如此放肆貪婪地凝視,自然感覺不爽。張凡四下看了看,擔憂地道:“難道除了跳舞,你沒有彆的謀生手段了?你明白嗎?在這些男人的包圍中,一個漂亮的女人相當危險,早晚會成為彆人碗中的肉!”
對張凡的話,蘭妮兒卻是避而不答,眼色裡陣陣放出悵惘,伸出雪白雙手,用了一個極具優雅撩人的動作,把長發輕輕向肩後一撩,“你真的認為我漂亮?”
“這個無須強調。你固然漂亮,可你知道,我現在關注的不是你的姿色,而是安全。”張凡加重語氣,說出來的話幾乎稱得上“語重心長”了。
蘭妮兒頗自負了一下,但仍舊是淡淡保持低溫,嫣然一笑,“你不知道吧,我以前是京城舞劇團的台柱子。”
台柱子?
能在京城舞劇團成為主要演員,那應該是全國著名的舞蹈家了。
張凡感到意外,想了想,又感到情理之中。剛才蘭妮兒在舞台上的驚人表現,說明她有不下十年的舞蹈功底,非一般舞蹈培訓班能培訓出來的。
張凡不由得伸出大拇指。
“我還練過散打,三、五個打手,我基本能對付過去。上個月,一個小子對我動粗,被我用皮鞋尖把那啥給踢爆了。”
令男人冷汗直流的打法!
張凡雙腿不由得一緊,雙膝緊緊地閉合在一起,幾分驚懼幾分嘲諷地道:“你暴力姐呀!”
“生活中,我並不崇尚暴力,但有時你不得不借助暴力,因為你彆無選擇。所以,為了解決這個悖論問題,一般我不會出手,我請了巫龍幫在這裡罩著呢。”
“巫龍幫?”張凡一驚,巫龍幫幫主宮龍生的手挺長呀,從城西伸到城東了,也不知年氏對此有何想法。年氏可是東城的大存在。
“怎麼?沒聽說?喜歡的話,哪天我介紹宮龍生幫主跟你認識認識?”
宮龍生那裡,隻要張凡肯光臨,對宮龍生就是照顧了。不過,張凡推拒了巫龍幫的乾股,平時也很少與宮龍生來往,倒是宮龍生必定經常打來電話問候。在張凡的預感裡,天子腳下,豈容這種黑道性質的團隊存在?
從這個大角度看,巫龍幫早晚得慘遭覆滅,張凡還是早點與巫龍幫切割為妙。
沒想到,蘭妮兒竟然與宮龍生走得這麼近。
“業務往來可以,彆參與他的生意,更不要在他那裡投資。”張凡警告道。
“為什麼?”
“他早晚會被一窩端。到時候,泥沙俱下,覆巢之下沒有完蛋!你的錢肯定被一起沒收。”張凡很肯定地說。
蘭妮兒沒有問為什麼。
她知道這種大事,張凡不會亂說。
有可能,張凡知道一些什麼巫龍幫的內幕,或者知道上級對巫龍幫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