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哥一夥狼狽逃出舞廳，侍者重新上了杯瓶，蘭妮兒端坐椅子上，依舊平淡飲酒。
對於男人們渴求若狂的舞王，剛才發生的一切，對她來說太稀鬆平常了。
張凡卻是肚子裡咽了蒼蠅一樣，吐不出來。
兩人默視良久，張凡終於說話了：“妮姐，我跟你鄭重地說，對你的現狀，我很不放心。”
“我需要你放心吧？我請求過你嗎？”蘭妮兒柳眉一皺，酸酸地道，同時把杯子頓到了桌子上，濺出半杯酒。
“可是，你現在這樣戴著麵具跳舞的人生，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張凡不解地道，臉上很不客氣。
“過一天賺一天，人生有頭本沒尾，你鹹吃蘿卜淡操心！”蘭妮兒說著，把半瓶酒抓起來，咕咕幾口，喝得乾乾淨淨，然後感到身體內燥熱，俏臉含春地看著張凡。
“可是，五福會從來不會放過背叛他們的人！你在京城舞界搞得這麼有名，萬一哪天被他們偵知，你的死期就不遠了……”張凡憂心忡忡。
“死了，倒也利索，免得鬱鬱不得誌，像浮萍一樣漂泊無所依。”蘭妮兒感慨地道。
此時，她情己動心，媚眼流波，不斷地看著張凡，她前些日子躲開張凡，就是希望能忘掉他，但眼前的相遇，又再次燃起她胸中的春風野火……
“蘭姐，”張凡被她的風情所籠罩，心中有一種馬上把她就地扳倒的衝動，他放低聲音，把頭湊向她香香的耳鬢，先是深深地聞了一下幽幽的蘭香之氣，然後小聲道，“要麼，你變幻一個麵貌。”
“換臉？”
“對，那樣，就可以躲過五福會了。”
她不屑地擺擺手，把眼一斜：“整容？半島國那一套，我不稀罕！我這臉蛋，我是相當自信，世上有多少女人想整容整成我這樣呢！”
“我知道你長得好，不過，錦上添花不是更好嘛？”
“手術，整容，就能錦上添花？我怎麼看那些整過容的人不人鬼不鬼，臉上沒表情像人偶！”
“不是手術，而是……”張凡小妙手在她手上握了握，“我，就可以辦得到。”
蘭妮兒一愣，馬上心領神會。
她知道，張凡有神秘莫測的異能。
如果他沒有異能，在五福會的追殺之下，早就死過幾回了。
“怎麼……用你的手？”
“對。不用刀，用就手摸。”
“摸完，我的臉就變形了？”她還是有點不信。
張凡對些是相當有把握。他給歐陽闌珊兒子多次整容，已經在實踐上摸索出一套成型法，真是心想臉成！
“對。十分鐘的事。”
“變成啥樣？你有草稿嗎？”
“要什麼草稿，都是腹稿，想把你弄成什麼樣子，都在我肚子裡裝著呢。你現在的臉型雖然好，但腮部若再豐滿一些，豈不是更好？還有，眼角也可以更細長一些，鼻子可以再小巧高聳一些……反正，到時候保管比你再在的美麗更上一籌。好麼？”
張凡循循善誘地道。
“不疼？”蘭妮兒動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