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從樹牆上滾落在路麵上,細長的身體在地麵上翻來覆去,像圓木一樣打滾兒,嘴裡不斷發出慘叫聲,疼得是幾近昏厥,讓廣大觀眾看著十分過癮。
“我們可以走了。”張凡淡淡地回過身,輕輕對雲雲說著,隨後一笑,拉起她的小手,兩人邁步向停車場走去。
場麵很有視覺效果,圍觀的學生們過癮的同時,心裡卻全都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我的老媽,我長這麼大沒見過這個打法!這不是電影特技鏡頭嗎?
眾人大眼瞪小眼,小眼瞪鼻子,懵懵懂懂,都不明白剛才一瞬間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什麼功夫?怎麼可以一腳踢飛一個大活人?
那可是將近一米九的存在啊!不是一隻足球好吧?
好多隻手,都在揪自己的耳朵,掐自己的鼻子,以便證明自己不是在做夢,一個個問號在腦海裡劃圈:夢裡見鬼可以,大白天怎麼見到了鬼?
係草掙紮了幾個來回,終於停頓下來。
幾個係草的小弟走過去,把他攙扶著。
他勉強坐起來,不過隻敢半個屁股著地,因為他的一條腿瘸了,骨頭裂了,疼得臉上汗珠大冒,手指張凡道:“姓張的,我不會放過你!”
“閉嘴!再逼逼兩句,我把你彆一條腿也踢斷!”張凡回身威嚴地道。
係草果然不敢再罵,他望著張凡和雲雲的背影,牙齒咬得哢哢響,眼裡極為怨仇。
張凡沒有再回頭,他壓恨就沒有把係草這種小角色當回事。要不是顧忌雲雲媽媽的一再囑咐,他剛才會徹底把係草打殘。
其實,好在沒有下更重的手,要是真鬨出人命或重傷,學校不會不出麵交涉的。學校一出來說話,就不好辦了。自古以來,學府都是說上句的,張凡也是不敢惹,更不想給自己添麻煩。
不過,雲雲卻是相當地擔心。
“小凡哥,係草的爸爸是京武拳館的館長,你打了他兒子,他能跟你善罷乾休嗎?”兩人進到車裡後,雲雲坐在副駕駛上道。
“京武拳館?嗬嗬,不必理會它。”張凡左手扶方向盤,為了安慰她,他右手輕輕把她的小手抓住,捏在手心裡摩挲著。
小手很軟,很嫩喲。
手丫上的皮肉很有彈性,捏在手裡,像是一汪水,又像是一塊錦緞!
而雲雲全身的肌膚又何嘗不是像一塊錦緞!
把這樣一塊錦緞抱在懷裡的時候,真是柔若無骨的感覺啊。
雲雲剛才還有點擔心,但是,他手上對她的小手施加了這樣的摩挲,她全身便有了感覺,腦海裡的擔憂一下子煙消雲散,急忙回應地握著他的手。
她的樣子絕對迷人。
他的目光從臉上一直移到膝蓋上,過程之中格外在腰部多停留了一會。
她如火的目光烤得快融化了,羞怯含情,低聲道:“天還早著,彆著急啊,晚上,晚上我會喂你飽飽的……”
“好嘞!”有美女芳心相許,張凡心情大好,啟動大奔。
他剛把鞋底踩到油門上,車前玻璃視線裡,出現了一個光頭。
“在校園裡打傷人,就要走掉?”
光頭上的兩眼圓圓的,聲音嘶啞,但聲音裡卻是滿含著威脅意味。
整個人像是一個變形金剛。
冷峻而高大。
“光頭刁!”雲雲柳眉微皺叫道。由於緊張,放在張凡手裡的小手顫了一下,俏臉上蒙上一層紅暈。
有張凡在身邊,她本來是可以什麼都不怕的。
隻不過這個光頭刁前些日子在校園裡堵住她,要她跟他去宿舍玩玩,被她嚴詞拒絕後,他和兩個小弟抓住她便往男生宿舍拖,在拖的過程中,在她的胸和腿上拚命抓撓捏掐……
多虧半路上遇到了學校保衛處下屬的校園護衛隊,才把雲雲救下來。
當時,她的衣服都被撕開了,無數過路的男生因此看到了平時想看的地方。她又羞又憤,捂著臉跑回了宿舍。
這件事,媽媽不讓她跟張凡說,怕的是張凡找到光頭刁打架。
保衛處也拿光頭刁沒辦法,因為光頭刁背後是京武拳館,保衛處的人能不有所顧忌?因此,那件事隻是由學生處出麵,貼出一張通報批評了事。
事情就這樣平息下去了。
不過,這樣的惡果是顯然的:光頭刁見雲雲家裡這邊沒有什麼反應,膽子便更大了,這兩天又在校園裡堵雲雲,還托人捎話給雲雲,說如果她不聽話,就叫人破了她的相。
雲雲知道,這個光頭刁什麼事都能乾出來,他是這所大學裡第一號狠人。
雖然他隻是是大一,但是大四的男生都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