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事,不能馬上表態。
畢竟要跟周韻竹商量一下。
張凡沉默不語,隻是微微點頭。
見張凡光點頭不表態,淩花歎了口氣,幽幽含情地說:“我已經跟那個刀殺的辦了離婚手續,他呢,不吃槍子,也得無期徒刑,我跟他的關係就算結束了。現在,我是一個標準單身,正像你說的,地麵上的麻煩事,我沒法一一擺平,開這個飯店,而且要擴大規模,真的有點力不從心。我考慮過去京城,買套房子,過平靜的日子。可是,心裡又沒底,你說,在京城,我算什麼?”
她不禁把內心裡一直的憂慮講了出來。
“不管你在哪,我都不會睜著眼睛不管你的事。”張凡道。
“我媽故土難離,死活不去京城,我又不忍心把她一個人扔在濱海……所以,如果你能在濱海開展業務的話,我最高興了,除了你可以經常來這裡看我,我還可以幫你打理這裡的業務。”
張凡心中一動。
若是真的在濱海開展業務,確實需要這樣一個可靠的人。
“好吧,我這次回京後,跟天健的高管們商量一下,如果行的話,就把濱海的業務辦起來,天健濱海的業務經理,當然就得由你來擔任了。”
“讓我乾經理?我可沒想過。我就想當個業務員,幫幫你。”她臉上一紅,把柔軟的身子在張凡身邊又是一扭。
“不想乾?”
“不想乾。”
“為什麼?難道是能力不夠?”
“不是。”
“那是為什麼?快說,不然我咯吱你!”
張凡說著,把手從衣角下伸到腋下,做出即將在癢處“搗亂”的架式。
“你把手臭手拿出去……俗話說,不賺五分利,何必三更起!”她嫩臉一笑,長睫毛彎彎地忽閃忽閃,含意不明。
“你要多少年薪?或者,你要我給你分多少乾股?”張凡認真地問。
她玉手托腮,微笑不語,靜靜地瞅著張凡。
“胃口太大?不好意思開口?”張凡笑問,她的睫毛那麼眨著,已經把他的心給撩撥得癢癢的,口裡的津液也湧上來。
“我……我不要薪水,也不要股份。”她氣息有些艱難地說著,臉上越來越紅,紅得令人想捧住狠狠地咬一口。
“那你要什麼?”
“我……我說了,你可不要笑話人家!”
“我有那麼白癡?”
“那,我說了?”
“說吧,我聽著呢。”
“我要你……對我好一點。”她狠了狠心,終於說了出來。
不過,還是沒有說得徹底直接,而說一半留一半。
直接說出,就沒味道了。
芳心暗許,誘人之處在於一個“暗”字。
說一半留一半,更顯得生動。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一個電話,我就大老遠從京城來了。”
“可是,有些話,你不說出來,怎麼能讓我心裡踏實?”
張凡感動地看著眼前媚入骨髓的女人,她的話,是掏心窩的話了,明顯是要把她的一生托付於他!
做為男人,除了竊喜,更多的是責任感產生的自豪。
她跟他交心,他不應該繼續裝犢子!
“隻要你覺得我張凡有用,不離我而去,我會一輩子照顧你,保護你的。”
張凡鄭重地說道。
不過,他馬上覺得自己的話像小學生跟老師下保證書以後不淘氣似的,有點過於鄭重,便啟齒一樂,輕鬆地道:“但有個條件,淩花姐不許去找什麼豹哥虎哥的!”
“小心眼兒!”淩花含情一樂,伸出軟軟的手指,點了他額頭一下,頭向他肩膀一靠,“我困了,讓我眯一會兒。”
張凡急忙正了正腰板,把肩膀挺直,讓她靠在上麵。
她真的是有點累了困了,慢慢閉上眼睛,一會兒功夫,就打起了輕輕的呼聲。
張凡卻是沒有睡意,伸手拿起一綹秀發,放在鼻孔邊,細細地聞著發絲裡散出的迷人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