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花胸前被碰,火燒一般地麻了一下。
那裡,可以麻;但是留給愛的人麻。
泥馬男醫生你算個叉,也敢碰你老娘那裡?
巧花伸手抓住男醫生的手腕,輕輕一扳,便把他胳膊擰到了背後,抬膝往他屁股上一頂,“把東西還給我!不然我擰斷你小胳膊!”
男醫生感到胳膊快斷了,臉上冒出汗來,忙把手裡的符篆遞過來,“給,給你!”
巧花把他往旁邊一推,抓起符篆便點著了。
隨著符篆變成了黑灰,張凡的眼睛也完全睜開了。
“沒事了!”張凡坐了起來。
周韻竹剛才看見巧花擺弄男醫生就跟擺弄一隻蟲子似的,心想:張凡身邊還有這麼厲害的碴子!
不過,她轉念又安慰自己:不管他的女人怎麼厲害,想從我身邊把張凡奪走,辦不到!
她狠狠地瞪了巧花一眼,酸氣衝天地說:“都什麼節骨眼兒上了,還搞這一套!”
不過,看見張凡確實有精神了,周韻竹心裡相當高興,忙問:“小凡,你喝口水不?”
張凡搖了搖頭,“不喝,出院!”
說著,自己下了地。
男醫生冷笑一聲:“出院?你在找死!你病危,出院會有不測!”
“我知道自己的病情,不勞你操心。”張凡說著,便往門外走,巧花和周韻竹一左一順攙著他。
男醫生無可奈何,隻好眼睜睜地看著張凡和一群人走下了樓。
坐到周韻竹的車裡,張凡小聲說:“我是中了蠱。”
“蠱?”周韻竹緊張起來,她當然聽說過蠱毒的厲害。
“我剛才燒張符,暫時緩解了蠱毒,但並沒有解決問題。”張凡道。
“那怎麼辦?”
“目前沒有解蠱之法,隻能靜養,靠自己的功力將蠱毒驅出去。”
“那就靜養,回家!從今天開始,我不去公司了,天天在家陪你!”
巧花和林巧蒙坐在後排,鼻子都歪了:不要臉!老大一把年紀了,小凡病了,你還不放過他,還要天天啃青草!
林巧蒙鼻孔裡哼了一聲:“我說周總,該上班還要上班,要是二十四小時守著,小凡身體受不了。”
周韻竹把眉毛一挑,回嗆道:“我知道輕重,我天天給他煲湯喝,不像某些人不知深淺,把男人的身體都淘虛了!”
巧花心裡明白,張凡每次不回家,大都在周韻竹那裡住,這個娘們,看她那樣子,好像小凡是她一個人的!她不禁氣憤地道:“周總,你彆指桑罵槐!”
張凡把手一拍大腿:“彆吵了行不!要知道這樣,我不如剛才不醒過來呢。”
周韻竹見張凡生氣,便把心裡的火氣壓下去,柔聲勸道:“小凡,你彆生氣,生氣蠱毒會大發。我不跟她們一般見識不行嗎?”
林巧蒙譏諷地道:“周大經理,有這麼賢慧麼?”
周韻竹擔心張凡生氣,隻裝聽不見林巧蒙的話,腳下一踩,汽車開動了。
“往哪開呢?方向不對。”巧花喊道。
“回家,怎麼就方向不對了,我和小凡的家,我難道不認道兒?笑話。”
巧花探身向前,問張凡:“小凡,你不回家,要去哪?”
張凡無言以對。
如果這時去名苑彆墅,周韻竹會發現由英,那樣,肯定又是一場大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