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人靜喘平,巧花汗泠泠地問:“這麼猛?真的全好了?”
張凡得意地道:“魚皮!”
“真的是魚皮?”
“沒錯。”
巧花一翻身坐起來,“要是這樣的話,把這些魚皮製成藥,不是能賣個好價錢?”
張凡一豎大拇指:“我也在想這個事。這種藥在男人裡麵大有市場,我最初畢業的時候,就是靠賣藥酒賺過錢的。”
“以後彆弄藥酒,一涉及到酒,就是煙酒專賣方麵的事,不如把魚皮製成藥丸,或者什麼什麼丹,那樣也省一層麻煩。”
“對。就叫……海仁丹,怎麼樣?”
“唔……名字有點土,不過消費群體歲數應該是偏大,這個名也行。”
“那就定了,叫海仁丹。”
第二天吃完早飯,巧花用屋裡的大灶把魚皮用慢火全部炒焙烘乾,張凡去醫務室找小英子借了一個藥碾子,把魚皮全部碾成細末,裝到一個袋子裡。
那塊在茅坑裡弄臟的魚皮,不知去向,估計被野貓野狗給吃了。
不過,張凡也沒有過分心疼,畢竟自己手裡的鯰魚皮至少有二十斤,如果全部製成藥丸,可以讓成千上萬的男人雄風重振、讓他們的老婆瑟瑟發抖。
張凡越想越高興,便在微信上跟師父語音了一番,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如雲道長,順便還把海仁丹的製藥計劃講了。
本來以為師父會表揚他兩句,不料,如雲道長聽了之後,反而批評道:“你可能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師父,我不明白!”
“你想過沒有?穿山甲為什麼聽從鯰魚的指揮?受它控製?”
“這……它們兩個……是不是有點什麼事?”張凡曖昧地發出笑聲。
“一個是陸地上的,一個海裡的,基因兩回事,它們倆會有什麼事!”
“那……師父的意思是……”
“海鯰應該是用一件法器,來控製穿山甲。”
張凡半信半疑,有幾分遺憾地在腦袋裡打轉兒:如果真有法器的話,現在也晚了,海鯰魚被剝皮了,穿山甲燒成了灰……
想到這,相當懊悔,急忙放下手機,拔腿便往海邊跑。
巧花在後邊喊道:“你去哪裡?”
張凡也不回答,巧花便跟在身後跑起來。
兩人一口氣跑到鯰魚洞前。
其實張凡老遠就知道沒戲了。
當時穿山甲是在海灘上燒的,至此已經過了一天,這期間潮起潮落,沙灘早被打得平平展展,哪有半點燒過的痕跡。
巧花追過來,氣喘籲籲地問:“你到底丟了什麼東西?”
張凡歎了口氣:“可能是一件千古奇寶!”
“奇寶?”
“是一件大法器!”
“法器?”
“可惜了,可惜了,失之交臂!”張凡望著大海,有點望洋興歎地號了兩聲。
“算了算了,彆可惜了,該是你的總歸是你的,不該是你的不要強求。”巧花拉了拉他,“回去吧。”
張凡沒有巧花那麼淡泊開明,心裡十分遺憾。
兩人向回走,路過村醫務室門口時,張凡突然想起來那個男人的病情,便對巧花說:“走,進去,我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