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聽著像是在編故事?”周韻竹沉思著說。
“是真的,要聯姻的事,應該是真的。以王家人的人品,完全可能乾出這種下作勾當的。朱家確實受到了要挾,也可以說是受到了訛詐。”
周韻竹完全消了氣,把身子貼靠在他身上,雙手開始回應他,聲音有些虛虛顫顫地:“王家在京城的名聲確實不好,我也是早有耳聞。不過,你據此就決定王家訛詐,就要幫助朱家,未免有失當之嫌!我們天健在京城立足未穩,我認為,低調行事是正道,得罪人的事少乾為妙。”周韻竹道。
“唉,有時候,你低調也未必人家就放過你。上次在朱家比武大會,我不得己,把王少虐了一番,王少他能忘懷嗎?據鞏叔跟我講,前幾天王少還當著鞏叔的麵,大罵我,還說不整死我不罷休之類的話。我現在是得罪王家也罷,不得罪王家也罷,跟王家的仇隙,是結下了。”
“你的想法是……”周韻竹半坐起來,把臉貼在張凡脖子上,張凡感覺到了她的體溫和呼吸。
“我的想法是順其自然。如果王少不來找我麻煩,我也不行動。如果他找我麻煩,那對不起了,我隻有狠狠地幫朱小筠一下了。”
一聽說“狠狠地幫朱小筠一下”,周韻竹的某根神經又被扯動了,嬌嬌地扭了一下身子,酸醋交加:“你是不是覺得幫了朱小筠,會有回報?你就那麼相信朱小筠?是不是她今晚上給你吃甜頭了?你沒有想想,這一切,恐怕是朱小筠編造的,為的是讓你和王家之間挑起戰爭,朱家從中獲利?”
“她應該不會的。”
“哼,看來,還是美人計起的作用。”
“沒有,真的沒有,”張凡忙摟住周韻竹纖腰,伸手去解睡衣的帶子,“竹姐若是不信,看我的表現,竹姐當場驗明正身就是了。”
周韻竹到了這個時候,身子被張凡控製住,也隻好相信張凡,傾身臥下,兩眼含情地道:“事實勝於雄辯,看你表現吧。不過,我可警告你,朱家大小姐是個禍星,你可不要在幫助她的過程中跟她擦出火花!”
“不會的,我有火花,都在你身上擦出來了……”張凡說著,已經是急匆匆不可奈了,伸出手,熟練地破壞掉睡衣防線。
周韻竹也不推拒,任憑他亂來,在氣喘籲籲之中,還忘不了喃喃道:“小凡,記住,對你最好的女人,隻有你竹姐我……”
第二天早晨,吃完周韻竹親手做的可口早餐,張凡把這次去濱海給辛局長治病的事詳細講給周韻竹聽。
周韻竹很感興趣地聽完了,忽然捂著胸口“咯咯”笑了起來:“你這次辦的事很江湖啊。”
張凡得意一笑,說:“沒辦法,這辛家父子造的孽太重,我幫他們消消罪業。那個煤礦還給了村民,可以說對我、對辛家都是積大德的事。”
“兩千萬診費,可是創了紀錄的。不過,你確實不必心虛,辛家的錢,都不是好道兒來的,你能取了就取了,大不了捐給慈善事業。”
“竹姐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也是這麼想的,我想設立一個貧困大學生基金,資助那些念不起書的農家子弟和城鎮特困子弟。這次在辛家煤礦山莊,遇見兩個女大學生……真是可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