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筠慢慢打開車門,忽然回頭問:“我有點奇怪,你為什麼給那個六爺接骨藥?他可是個惡魔,按我的意思,讓他疼去吧!”
“他雖然壞,卻不該我來製裁。我擰斷他胳膊,是粉碎性的骨折,根本無法接上。隻有這麻沸散還能有希望讓斷骨痊愈。”張凡神秘地笑了笑,“還有一點,那個麻沸散裡,被我加了一些涼藥,六爺服下之後,以後就會變得……不男不女,他會失去糟踏女演員的想法。”
“真的?”
“騙你乾嗎?我這是救了多少無辜的女孩子,可以說是功德無量啊。”
朱小筠哼了一聲,跳下車去,回頭遞了一句:“你怎麼不給自己吃吃!”
張凡正要開車離開,忽然一個秘書從大門裡跑出來,跟朱小筠嘀咕了幾句。
朱小筠點了點頭,便回到車旁:“張凡,我爸要你進去坐坐!”
張凡正要推卻,朱軍南卻從門裡走了出來。
“張神醫,好久沒來家裡作客了,到了家門口怎麼不進來呀!”
張凡忙下車,“朱總,我那邊素望堂診所離不開我。”
“一年到頭坐不完的診,來來,進家裡坐坐。”
朱軍南這麼熱情,張凡也不好再推辭,便看了朱小筠一眼,隨著朱軍南走了進去。
進入正廳會客廳,仆人擺上茶水、水果,朱軍南問道:
“張神醫,我聽鞏老師說,還有老錢,你們幾個人打算合夥在濱海搞搞房地產?”
“有這個打算,提起來丟人,沒弄成。”
“內情我了解一些。沒關係,這次不成,下次再說。我在濱海那邊有些關係,或許能幫你們的忙,下次去濱海,可以去拜會一下我的老朋友。”
“嗯,小筠跟我說過。朱總,我想跟你談談王家的事,朱家跟王家的事現在是局麵越來越複雜,王家出手詭異,不知他們下一步要怎麼辦?今天,我和小筠在一偶然的場合得知,王家好像要對小筠下手,不知是真是假,我看最近一段時間,要加強對小筠的保護,彆被王家鑽了空子。”
朱軍南臉色微變,“這個王家,是步步緊逼。難道非要我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他家那個二流子?最先王家提出這門親事的時候,我還是有些猶豫的,最近不斷地聽到有關王少的劣跡,真是怵目驚心,這門親事沒門。”
朱軍南這樣說,一來是他真的改變了想法,二來也是為了讓張凡安心,朱軍跟王家已經反目,不會讓張凡做兩邊不是人的事。
“朱總放心,這件事,我能幫忙的地方,一定儘力,不能眼看著王家這麼猖狂。再說,王家和我也是不共戴天了,上次在攝影基地王家差點把我滅了。我怎麼能放過他們?”
正在這時,朱夫人秦凝芝匆匆從外麵趕進來,神色驚慌地道:“不好了,玉柱又昏過去了。”
“什麼?”朱軍南臉色大變,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玉柱又昏過去了?”
“管家剛從醫院打來電話。”
張凡忙問:“秦阿姨,怎麼回事?”
秦凝芝著急地道:“小凡,是這麼回事。玉柱是老朱的親侄子,昨天晚上突然暈倒,住院觀察一晚上,查不出病因,也不知得的是什麼怪病,現在已經是第三次昏迷了。”
“噢,是朱總的親侄子……”張凡猛然間想到了一個人,上次在興東市一次大型貿易會上,見到的貿易會主辦方、省陽光酒店集團的老總朱秋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