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雖然對這種重男輕女的話不太感冒,但是,要知道大華國乃至全世界,都是這種男孩傳宗接代的觀念,張凡也不得不給予理解,因此不好說什麼,隻能就事論事。
“朱總,我預測過,再過半個時辰,朱玉柱內氣敗壞,真氣轉汙,那時,額頭會出現兩道黑紋。”
“黑紋?”
“那是瀕死的鬼氣。你時刻關注著,隻要黑紋一出現,你馬上用手指掐住他兩邊太陽穴,連摁三下,黑紋就會消失。”
“然後呢,然後病就會好嗎?”朱軍南非常急切。
“消除黑紋隻是權宜之計,第一次黑紋出現,表明目前病人還有半個時辰的生命,半個時辰之後,黑紋會重新出現,那時就沒有什麼辦法了。”
張凡攤開雙手,無奈地搖了搖頭。
朱軍南又挽留了一番,張凡還是堅持要離去,“現在醫生已經下了逐客令,我回去又能有什麼作為呢?除非醫生改變主意或者你弟弟改變主意!”
朱軍南見張凡實在不想回去,隻好道:“好吧,我先回去,如果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
“好吧。希望醫生和你弟弟能改變主意。說實在我,我感覺那麼挺好的一個男孩,要是出了事,真是挺可惜的。我也是確實想救他。”
“好,我回去,儘力爭取一下。”朱軍南道。
張凡跟朱軍南告彆之後,開車一路回到素望堂診所。
今天是周五,大概晚上準備兩口子要辦點“私事”的比較多,不願意白天到診所沾上來蘇水的氣味,所以,每到周五,診所的患者就不多。
林巧蒙沒在家,張凡換上白大褂,跟趙樸通扯皮了幾句閒喀,便開始坐診。
一邊給患者看病,一邊心裡仍然惦記著朱玉柱,因此顯得心不在焉。
“張神醫,嗬嗬,是不是失戀了?”趙樸通悄悄問。
“失你個頭戀!”張凡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趙樸通吐吐舌頭笑了:“看樣子不但失戀,而且還被女孩子給罵了一通吧?不然為什麼這麼大的火氣!得了,咱不惹你了。”
張凡繼續鬨心,朱玉柱的樣子在眼前不斷閃現,真的可憐……可是,那個主任醫師,那個朱秋奎……世上殺人有好多種方式,可以斷定,這兩個人就是殺死朱玉柱的“凶手”。
在張凡坐診期間,巧花進來過兩次,沒說什麼,看了張凡兩眼便離開了。
張凡明白她的意思,因為周韻竹遇刺受傷,這幾天張凡一直陪在周韻竹那裡,名苑彆墅那邊沒有回去過,巧花是這耐不住寂寞了。
巧花,一想到巧花,什麼煩心事都沒了。溫柔、馴服、美麗、任勞任怨,床上床下家裡家外都是一把好手,對張凡可以說是忠心耿耿,可是,就是這樣的好女人,張凡卻不得不經常使她徹夜寂寞,想想真是對不起她。
想到這,身上不由得有些發熱,趕緊加快速度,很快地把最後三個患者打發走了,然後急匆匆地來到巧花的辦公室。
果然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