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給神龜注入了能量,大神龜一下子精神起來,四爪向前爬去,高昂著頭,然後一下子紮到水裡去了。
翻起一陣水花,嘩啦啦地響,它開始在水裡歡快地遊動起來。
“現在應該是沒事了。”張凡出了一口氣。
淩花驚奇地看著天極無量珠:“這是什麼神器?這麼厲害。”
她一邊說,一邊把身子向張凡靠來。
“怎麼,你要以身試法?”張凡被碰得肩上一陣陣發熱,不由自主地回應著,摟住了她。
淩花的嘴動著,似乎要張凡吻她一下。
張凡低頭去吻的時候,她卻猛然從他懷中掙紮出來,轉身往外便走。
張凡的嘴尖尖地嘬著,一個要吻沒吻上的姿態,僵化在那兒,相當地尷尬。
心中一急,伸手把她抱住,使壞地用天極無量珠往她臉上摩著。
“乾啥?我沒病。”淩花嘻嘻笑著躲閃張凡的手。
張凡笑了:“這神器有病治病,沒病滋養,彆人花多少錢都難得的機會呀。”
說著將淩花擠在牆上,吻著她,手裡的天極無量珠不斷地在她臉上摩著。
“嗚嗯……”淩花用力躲開天極無量珠,猛地推開張凡,臉蛋通紅地嗔道:“你乾啥呢?我媽在那屋呢!”
“你媽把你許配給我了,她不會過來!”張凡笑著,便把天極無量珠繼續向前伸去。
淩花用手抵住他的手,怒罵道:“該急時不急,不該急時瞎著急!”
說著,便順手操起鐵勺,狠狠地向他的手打去。
張凡沒有防備她這一下,古元真氣未能防禦,被鐵勺子重重地擊打在手腕骨上,發出當的一聲響。
“啊喲!”張凡手捂手腕,痛苦地叫了起來。
這一下,可是很實在的一下子,手腕上立即紅腫起來。
不過,張凡不想在她麵前顯示出自己有多麼疼,被女人打疼了,是很沒麵子的事。他馬上恢複笑臉,假裝沒事,咧嘴笑了笑,“不是我瞎急,是先急後急的事。男女之間的事,開始都是男人急,到後來女人比男人還急,不是麼?”
淩花臉上又是一紅,把頭一歪,做出一個很誘人的樣子,嬌聲道:“聽你這話,說得你跟老司機似的。”
她臉上這樣一紅,再加上歪著頭、斜著眼睛,真是動人。
張凡近距離看著這紅紅的臉,不由得又喜歡至極,不顧剛才被打的手腕還在劇痛,沒臉沒皮地又把手搭上了她的肩。
她似乎忘了剛才那狠狠的一擊,重新把雙手摟住張凡,熱情地把身體靠了過來:“神醫,謝謝你,神龜病好了,以後咱們村就平安了吧?”
“應該是的。這屋子裡太狹小,空氣不好,缺氧,以後你每天給屋子裡放放氣就沒事了。”
淩花嬌嬌地點點頭,一雙手把張凡臉捧住,吐氣如蘭地問:“你的天健濱海分公司什麼時候開辦哪?”
“怎麼,皇帝不急太監急?”
“我想……你的其他女人對你都有用吧?像你的診所,你的化妝品公司,還有林木基地,都是你的女人幫你打理吧?”
“是又怎樣?”張凡被她這樣近身一糾纏,氣又喘粗了,忙回應地把她的纖腰攬住。
“我要是個白吃飽、沒用的女人,你會膩歪我的。”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我還以為你想當經理風光風光呢。”
張凡突然明白了淩花為什麼一直對濱海分公司的事很上心。
“我不想被那些女人把我比下去!”
張凡感動得又是肚子一熱,把嘴靠在她耳朵上,柔聲說:“好,這次時機不成熟,等下次吧,我跟鞏老師商量商量,畢竟天健濱海分公司如果成立的話,業務上也有鞏老師的一份,他的意見很重要,如果他同意的話,你可以全麵把濱海這邊的業務拿起來。”
淩花應該是有潛力的。
她這塊料如果好好雕琢雕琢,說不上能閃出光來。
“不過,我經驗不足,你可要常來濱海‘檢查指導’工作喲。”淩花見張凡答應了,更加興奮起來,兩條胳膊,把他抱得更緊了。
張凡就是柳下惠,被她這樣一抱,也要繳械投降了。
何況張凡煉了古元玄清秘術,進階之後,都快成了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