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完全好了,乃水會分泌正常,炎症也消失了。”
豔玲嫂子自己摸著試了試,捏一捏,擠一擠,然後驚喜的說道:“徹底不疼了,腫塊也沒有了,真是沒想到!”
張凡看了看手表,一轉眼,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便打算離開。
豔玲嫂子經過治療之後,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舒適地好像剛剛洗完一個桑拿浴,見張凡要走,有些不舍,真想讓他繼續按下去,便又有些生氣,懶懶地說道:“你順手把茶杯拿廚房裡倒了吧。”
張凡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茶杯,心跳不禁再一次加快。
他擔心她看見自己的尷尬樣子,低著頭拉開門便往外走。
“張醫生,你要是口渴的話……”
張凡急忙關上門,把她的話關在了門裡麵。
張凡一路逃跑似地回到二叔家。
二嬸正在家裡燒水,見張凡臉上紅紅地回來了,便問:“小凡,你臉怎麼這麼紅?”
“沒事,我臉就是這樣。”張凡遮掩地說。
“你二叔去村委會了,你趕緊過去參加謝醫宴。”
張凡看看時間還沒有到中午,留下來吃頓飯也無妨,畢竟鄉親們對他一片心意不好拒絕,於是便告彆二嬸,來到村委會。
村委會裡,幾張大桌子拚在一起,村委委員、那些被張凡治好了病的患者家屬,大家圍成一圈,等待著開席。
二叔把,張凡拉到主位上坐下。
張凡看見桌上有很多老人,自己坐在主位上不合適,便一再推卻,要坐在旁邊。
二叔死死地把張凡摁在主位上,“今天這桌酒席是專門為你開的謝醫宴,你不坐在這裡,誰坐?”
桌上的人也都齊聲勸張凡坐下,說張神醫要是不坐,今天這酒沒法喝了。
張凡不好再推卻,隻好坐下了。
酒菜是從鎮裡飯店叫來的,二十幾大盆子,很豐盛,滿滿地擺曬拚起來的長桌上。
於是二叔簡單說了幾句,接著是患者家屬依次表達了心意。
然後大家便開喝。
跟漁民在一起喝酒,沒有拋頭顱灑熱血的思想準備是不行的。
儘管張凡一再聲明自己酒量不大,但是那些熱情的漁民根本不放過他,你敬一杯,我敬一杯。
這頓酒喝到下午3點多鐘的時候,張凡已經喝高了,眼前迷迷糊糊,說話舌頭根子發硬。
不過心裡還是很清醒的,他擔心這樣再喝下去的話,恐怕會出洋相,便給二叔說自己要回去睡覺了。
張二叔見張凡也確實喝到位了,就派了兩個人把他扶到自己家裡去睡。
二嬸見張凡喝成這個樣子,一邊給張凡鋪床睡覺,一邊嘴裡罵二叔:“這個老死頭子,不知道小凡酒量不大嗎?看把孩子給灌成什麼樣了?等他回來,我一定要跟他算賬!”
張凡迷迷糊糊當中,也聽不清二嬸罵些什麼,隻顧倒在床上,一閉上眼睛,便呼呼地大睡起來。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忽然被一陣手機鈴聲給驚醒了。
睜開眼睛一看,窗戶外邊的天空,滿天的繁星,再看看手機上的時鐘,已經是淩晨一點鐘了。
有點兒奇怪,這個時間是誰打來的電話呢?
定睛一看,忽然回憶起來,這個電話號碼是豔玲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