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我去村委會?然後讓你給治這種病?好家夥,你還讓不讓我在這個村裡住了?你治完之後,你知道那些長舌頭們會說什麼?會我說老公走這麼幾天我就守不住了!”
張凡深以為然。
對於毒舌,張凡也是向來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猜度。
有可能,村民們說出來的話,比這個還難聽。
“那……”他歎了一口氣,“我試試吧,你躺到床上。”
“哼,這還差不離!”她嗔了一下,站起來,在月光下腰胯擺動、款款有型地走過去。
張凡在她身後,看到這走路的姿態,真是美到極點。腰部擺動幅度這麼大,會不會閃了腰?
她走到床前停住,回眸一笑,然後慢慢地仰麵躺下。
張凡還沒有來得及吩咐什麼,她已經輕車熟路,雙手把扣子解開,亮出要治病的部位。
屋子裡的這個位置沒有月光,因此顯得暗一些。
張凡在散射月光之下,影影綽綽地可以看見傷痕的部位,但是看不清楚。
“我開下燈。”他說著,便伸手要去開燈。
“不準開燈,摸黑就行。”她低聲命令道,聽好聲音,好像她是醫生。
張凡聳聳肩,隻好把手從開關上縮回來。
“治吧!”她悄聲道。
張凡向她俯身下去,伸手把衣襟提起,如同拉開窗簾似地向兩邊分開。
傷痕左一道右一道,有的深,有的淺,月色朦朧,隻能看見紅白相間。
低頭觀察好一會,目光移向她的臉上,為難地道:“還是看不清楚啊。”
“你能把我笨哭了!你打開手機不就行了嗎?”她含羞嗔道。
張凡頓時開竅:咦,這倒是個好辦法。
忙把手機打開。
這是大屏幕手機,光線很亮。
如水一般的光線灑在上麵,這下子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光看乾什麼?快治呀!”
她聲音顫抖著,同時勾起大腿,用膝蓋頂了一下他的腰部。
“傷勢不算深,傷的時間也不長,應該是能徹底消除的。”
“能徹底就好!你可要保證完全治好!我可不想讓這裡留下哪怕一小塊傷痕,那樣以後沒法見男人了。”
“徹底去根,你放心。”
張凡一邊下著保證,一邊掏出天極無量珠。
“這是什麼東東?”她驚奇地問。
在昏暗之中,天極無量珠發出一道微微的光暈,看起來相當神秘。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隻知道它很神秘,很神奇,來,你放鬆一下,我開始了。”
她馴服地把腿個直,全身鬆鬆地攤開,眼色裡有一點恐懼地看著天極無量珠:這小東西,碰到身上,會是什麼感覺?她倒是寧願他親自用手來治療。
張凡一手拿著手機照著,一手捏住天極無量珠,慢慢地放在那上麵……
“有感覺?”張凡問。
“熱熱的,有點舒服。”
“這樣呢?”張凡開始用天極無量珠在上麵慢慢滑動。
“有點麻……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