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怎麼沒有想到這點呢?
手裡握著一個天極無量珠,隻用它治些小病小災,卻沒有充分地把它的市場價值給開發出來!罪過呀我!
“竹姐,這個可行!”張凡激動地摟住她的香肩。
“先考察一下,在古玩一條街買個店麵,開張營業就是了!”周韻竹果斷地道。
“好的,這事馬上進入議事議程!”
周韻竹想了一下,道:“這事可以快辦,但要注意一些問題,比如,你這個天極無量珠的事,除了我,不要向其它人透露了。若是泄露出去,你會想象得到,將有多少人想殺了你奪取它!”
“這個……是這樣!那樣的話,肯定會引起一場江湖騷動!甚至是血雨腥風!”
“還有,你回收損毀的古玩,修好之後,不要在本店出售,甚至也不要在京城出售,最好是拿到遠遠的地方出售,而且要匿名出售,這樣的話,使京城的人不會聯想到你把它們修好了出賣,即使他們聽到風聲,他們也隻能傻傻地認為是有人上當受騙了而己。”
“竹姐,你真厲害!”張凡豎起大拇指,連連點頭讚道。
周韻竹把聳胸一挺,微微臉紅地道:“厲害吧!跟我在一起,你就等著漲姿式吧!”
張凡連連點頭,一本正經地道:“竹姐,你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滾得大床……”
“啪!”周韻竹輕輕打了他一下,嗔道,“聽我說,我還沒說完呢。回收損毀古玩時,不能因為有厚利可賺,在收購價格上就隨便給彆人優惠!”
“為什麼呢?一個損毀的古玩,修好了之後,會增利百倍,所以在收購價格上可以給人家高一點嘛!”
“錯!你總是不明白‘在商言商’的道理!你想想,你收得價格那麼優惠,會不會有人在想:這小子這麼不計成本地收購損毀古玩,是不是裡麵有什麼門道?於是,他們就會天天琢磨你,早晚把你的秘密給琢磨出來。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要做到不讓彆人懷疑你才行!”
張凡恍然大悟,由衷地佩服周韻竹的老道與城府!“竹姐,你真是高人!”
“不是有一句話嗎?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你就成為最高。”周韻竹撇著嘴,十分自得。
張凡“頗受啟發”地道:“我明白了,竹姐,是不是這個道理:騎在高人身上,我就成為……”
“啪!”
又是一巴掌掄過來,打在張凡肩上,周韻竹嬌怒斥道:“少跟我黃!你還沒跟我說呢,這幅畫是哪來的?”
“是錢亮昨天從交易所拍來的,他傻逼乎乎的為了這張殘品花了八千萬。”
“錢亮,又是錢亮!剛從濱海回來你就得他混在一起!他這個人我很不喜歡!我一再跟你提醒,少跟他來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那麼黃的一個人,你跟他在一起時間長了,會後宮成群!”
“竹姐,他是有那方麵的毛病,不過,他人還算不錯,這次濱海投資,他主動和鞏叔商量,給我五分之三,他們每人隻要五分之一。其實錢亮在濱海這次投的錢,比我多得多,本應該多分……”
周韻竹愣了:“錢亮,也有這份良心?”
“他挺講義氣的,知恩報恩。因為我給他女兒治過病,從一開始,他就處處幫我……當然了,我也幫他在古玩界揀了不少便宜,還帶他去外國賭石,也賺了。”
真是言多有失!
張凡說完這番話,就後悔了。
無意間提到了錢亮的女兒,會不會惹麻煩?
周韻竹耳朵裡不摻沙子!
她已經聽出門路來了,冷笑地道:“張凡,錢亮又是一個朱軍南?錢亮也想招你做乘龍快婿吧?沒想到,你是搶手貨呢。”
張凡情知越描越黑,便打叉道:“我得去趟東西旅館,有人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是那裡有個重病人要我去出診!”
說著,打了個電話,要錢亮自己來天健取畫,然後便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