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他的相片嗎?”
“有。有一次他回家過一個神節,夫人要我給他全家合影,當時用我的手機,照片現在還存在手機裡呢。”
小雅芳說著,從手機相冊裡翻出一張照片來。
張凡打眼一看,此人並不像是一個有武功的人,細皮嫩肉,麵目慈善,帶著微笑,顯得十分親切,讓人怎麼也無法把他跟b國野武宗年會冠軍聯係起來。
隻是從他炯炯有神的眼睛裡,可以看出側露的殺氣。
高手之中,大高之人,並非糾糾武夫的樣子,而是深藏不露,以精武神韻見長,非一般笨力所能及。
武田應該就是這種絕世高手之一吧。
張凡不由得有點佩服起來,“看樣子,很英武的一個人。”
“主人,你欣賞他?”小雅芳問道。
“英雄相惜?嗬嗬嗬,有點欣賞。”張凡由衷地道。
“主人,你看錯人了。”小雅芳依在張凡懷裡,扭了一下身子。
“咦?”
“他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什麼意思?你細講講。”
“這些事都是我到岡山家裡之前發生的,我隻是聽夫人講過。雖然武田是岡山家唯一兒子,但岡山家裡除了每年的神節,是不許武田回家的,可以說,岡山與兒子武田的關係有些緊張。原因挺亂的。”
“怎麼個亂法?”
“岡山雖然沒有納妾,但他寵幸兩個女秘書,起居都由這兩個年輕的女秘書照顧。有一次武田回家,看見兩個女秘書美色,便趁岡山不在家,把兩人一塊給非禮了。其中一個因為反抗,事後大流血而死。另外一個也是從此失去了生育能力,不久後就在醫院裡自殺了。”
“噢?這人很野獸?警察沒管嗎?”
“b國警察不敢管岡山家的事,隻不過走走形式了事。武田在三山集團任董事,據說也是名聲很不好,他每過幾個月,就招聘換一個女秘書,然後有好幾個女秘書神秘失蹤……警方為此對他進行過調查,但沒有證據,b國的法製規定嫌犯有沉默權,所以,查一查,查不出什麼真憑實據,隻好把他放了。”
張凡心中一沉:這個武田,和他父親真是親生父子啊,都是一路野獸貨!
而兒子比父親要更勝一籌啊!
看來,必須保護好小雅芳,如果她落到武田手裡,後果不堪設想。
“你的安全要重視起來。從明天開始,你彆和巧花她們混在一起了,我給你另租一個房子,你深居簡出,彆讓任何人知道你的地址,好嗎?”
小雅芳把粉臉湊上來,香香的口氣如蘭,柔聲道:“我是你女人,我聽你的。”
張凡擁著小雅芳噴香的身子,心中一陣愛憐,輕撫她秀發,問道:“我很不明白,你這麼聰明優秀,怎麼會選擇藝伎這個行業?要知道,在大華國,這個行業很受人白眼的。”
“我在中學時,家裡發生變故,父親和哥哥全都突然離去,隻剩我和母親。當時,我學習成績還是很優秀的,我父親是個開明的人,我小的時候就對我說,要考上b國最好的帝國大學。可是,父兄去世後,母親一個人無法維持我的學業,我就申請退學。這時,老師發現我有跳舞的天才,就建議我進入免費的藝伎學校,就這樣一路走下來……”
小雅芳說著,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在人生中,總有一些誤會。不過,如果沒有這個誤會,帝國大學畢業的小雅芳,怎麼會在我懷裡撒嬌呢?”張凡見她神情暗然,便逗笑道。
小雅芳微微一笑,試探地道:“也不知道你能愛我幾年?你不愛我的時候,我就隻好另謀職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