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怎麼救?
她被關在哪裡?
“八鼠,你在哪?”張凡衝著手機喊。
“張總,我跟二獅兄在基建工地呢,有事?”
“有事,跑步到花卉大棚來!”張凡命令道。
八鼠沒有參加上昨天晚上的行動,心情正在鬱悶,聽張凡叫他,心中忽然高興起來,馬上騎著摩托車趕了過來。
“張總,你找我就對了!”一進門,八鼠便嚷了起來。
“草,你知道我叫你乾什麼?”
“全能戰士,乾什麼都不掉鏈子!”八鼠拍拍瘦瘦的小胸脯道。
“關上門,我跟你說。”
八鼠回身關好門,湊到張凡麵前,笑嘻嘻地道:“你找我,肯定是偷偷摸摸的事。說吧,隻要你放話,皇帝的玉璽我都能偷來!”
“不是叫你去偷!叫你去查一個女孩,看看她關在哪裡?”
“女孩?靠,還有人敢關張總的女人?他是不是腦袋要動遷了?”八鼠眼睛一瞪,威風凜凜地道。
張凡簡單地把鳥人女孩的事講了一遍。
“好,我今天半夜一過,就去王宅,您放心,彆說是一個大活人,就是一隻老鼠,我也能把它找出來。”
“先彆放大話,看效果好不!”張凡刺了一句。
八鼠一笑,便告辭走了。
張凡心中七上八下,坐著不動,忽然肩頭上伸出來一隻雪白的柔軟小手,回頭一看,春花正站在身後,笑盈盈地看著他。
“怎麼?鬱悶了?”春花的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肩頭。
張凡感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溫香之氣,不由得內心溫情一縷,伸手一摟,把她攬在懷裡。
春花就勢坐在他腿上,扭頭俏皮地問:“那個鳥人女孩,你很喜歡?”
“有春花姐在懷裡,我會喜歡她嗎?”張凡說著,一雙手又是不老實起來。
春花把身子扭了扭,道:“彆想那件鬨心事了,來,你教我畫巫育符,我學會了,以後就自己畫就成了,省得老是麻煩你。”
“拿紙筆來吧。”
“好咧!”
春花答應一聲,跑過去抽屜裡,取來紙和筆。
“來,我畫一筆,你跟著學一筆……”
張凡鋪開紙,開始在上麵一筆一筆畫巫育符。
春花坐在身邊,一筆一筆地跟著學。
張凡一邊畫,一邊斜眼看著她,從她的領口向下,可以看見雪白的風景。今天淩晨差點被那個小歌女給拿下,張凡及時做了柳下惠,引而未發,此時身體裡有些熱熱的,便伸手揪了揪春花的耳垂,悄聲問:“春花姐,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自己存點錢?不怕我將來把你甩了?”
春花抬起頭,慢慢地道:“你甩不掉我。”
“為什麼?”
“如果有那麼一天,你不要我做你的女人了,我就做你的仆人,做仆人,你總不會不要我吧?隻要我能做你的仆人,就能天天看見你,我就知足了。”
張凡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真是個傻大姐。”
“我不傻,我要和你生個孩子,有了孩子,你就再也不能從我身邊跑掉了。”她說著,臉上又是紅了一下。
她又提起這個話題,令張凡不免有些尷尬,笑了笑:“春花姐,這個事,讓我想一想。”
春花瞟了他一眼,繼續提筆畫符。
張凡從側麵打量著春花,突然感覺春花的豐膄跟豔玲嫂子有些相像!是那種純粹女人味的豐腴和溫香,身上每一處,都散發著令男人窒息的誘惑。
溫順、美麗、純情……有女如斯,男人成就感應該是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