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根雕界的人和事,張凡平時都是有意無意地關注,此時薑經理提到根雕,張凡便順手推舟:“噢,古玩中,根雕很是稀有,我一直也想買兩件像樣的根雕給家裡客廳增點檔次,可惜的是一直沒有遇到可心的。”
薑經理笑了:“張先生若是需要,我介紹你一位根雕大家。”
“大家?”
“對。他祖上明清兩代就開始收集根雕,傳到他手上有百十件,件件都是名家名刀所作。”
“噢?此人在哪?”張凡已經是很上心了。
“他住在濱海市,偶爾過來烏城市跟這裡的根雕界朋友切磋一下。我半年前剛剛從他手裡購得一件桃木根雕,簡直是美侖美奐,美不勝收!”經理說著,不斷讚歎。
濱海市的根雕家?
張凡一聽,更是來了興趣:“噢,有此奇品!而且還是桃木根雕,難得呀!能否讓我欣賞一下?”
“沒問題!你們夫妻今天不離開烏市?”
“我們準備明天早晨啟程,晚上天黑之前可以回到京城。”
“那好,今天不走,那麼今晚到我家作客,順便看看我的那件寶。”
“好的,今晚一定叨擾。”
從薑經理那裡出來,兩人坐到車裡,林巧蒙不解地問:“你怎麼突然對根雕感興趣?”
張凡神秘一笑,掩飾地道:“我感覺,根雕是一種天然的藝術,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比任何人工畫作都更有美感。”
“哼,”林巧蒙心思細膩,從張凡的口氣裡,品嘗到一股“假”味,冷笑道,“又來騙我!你一定彆有用心。”
“為什麼這樣說?”
“古畫古瓷器值錢,升值也快,沒聽說過根雕拍賣出什麼天價來。而且,古代人根本不注重這個,沒有多少根雕傳下來。你染指這個,不怕買到的是贗品?”
張凡佩服地看看她,不料眼光不由自主地被她胸前給吸住了。
昨天對她還是向往無限,經過昨晚一個新婚之夜,她整個人都屬於他了,想到這,不由得心中湧起得意,笑道:“跟蒙姐,我當然要說實話。我其實是在找一個人!”
“誰?”
“一個盜伐古樹的根雕家!”
“啊?什麼情況?”
“我在濱海市近海,相中一個小島,是荒島,有個打算,把它買下來,或者長期租下來,在上麵建個莊園……”
“哎呀媽呀,小凡,你是不是要建個後宮,把你的女人都藏在裡麵?”林巧蒙嗔道。
“蒙姐你彆瞎想,我是打算建成一個高檔休閒娛樂場所,吸引高端消費人群去那裡。”
“誰信呀!”林巧蒙一扭身子,假裝生氣地道。
張凡見她嬌嬌的模樣,不禁又是一陣心動,忙摟住腰部,安慰道:“就是真的建立後宮,你也是後宮宮主,還不行嗎?”
“記住你今天的話!”她把身子向他靠了一靠。
“沒問題,如果涵花也去,那麼你倆共同掌管後宮。”
“接倒吧,又騙我!涵花是正妻,我撐死不過是個妾!”
“你是姐姐,涵花還不是聽你的?再說,管理能力上,涵花根本沒法跟你比。”
“媽呀,甜言蜜語太中聽了!”林巧蒙心花怒放地譏諷道。
“好了,彆扯遠了,我跟你說,那個島上有個桃花山,山上有棵幾百年的老桃樹,本來可以做為吸引遊人的一個重大看點,結果近年來不知被哪個根雕家把桃樹鋸斷,把根挖走了。剛才薑經理一提到桃木根雕,我就上心了……”
林巧蒙歎了口氣;“人死不能複生,樹死不能複活,即使找到了那個人,又能怎樣?”
張凡神秘一笑:“蒙姐,我有一個秘方,可使枯木逢春!”
林巧蒙一愣,下意識地不相信,不過,轉念想想,昨天張凡用透視在銅牛裡麵發現了解藥方子,若不是她親眼所見,豈不是難以想象?
說不上他真有醫樹方子呢。
張凡哪,張凡這個小活寶,對於他來說,幾乎沒有什麼不可能!她越想越喜愛,不禁又回憶起昨夜的數度春風,眼裡迷迷蒙蒙地,有一種盼天黑的感覺。
“你不信?”張凡見她不說話,便捏了她一下,笑問。
她溫柔地把頭靠在他肩上,小聲道:“我信!我的寶弟弟!你已經讓我這棵枯樹逢春了,還有什麼辦不到?”
張凡美得不行,一踩油門,布加迪衝向前去。
緊接著開到了一條街角,卻被路中間的一輛威龍車給攔住了去路。
那威龍車正在向後倒車,而車輪之下,臥著一隻烏龜。威龍倒一下,再向前開一下,車輪反反複複地在烏龜身上碾過。
而車邊幾個青年人,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不斷發出興奮的尖叫聲:“好!再來一下!”
“不動了,龜孫子,我就不信碾不死你!”
原來,這幾個家夥,閒著無聊用汽車碾壓烏龜找開心呢。